與上次落水相比,幾日未見她將養的極好,身上那股病懨懨的氣色褪去,整個人豐神玉潤,豔麗至極。
“到孤這兒來。”
寬大的掌心伸出來,太子朝著她招了招手,玉笙放下手中的食盒便跟了上去,才剛靠近就被人捉住了。
掌心稍微一用力,便將她帶到了懷中。
“輕了些。”
太子扶著她的腰,手指扣住比量了一番:“腰也細了。”身後,那呼吸就在耳後,玉笙耳珠一片通紅的,趕緊紅著臉起身。
“殿……殿下。”
太子輕笑了一聲,月白色的袖撫在棋盤上:“幾日不見,人倒是變得也羞澀了?”玉笙知曉他愛看自己撒嬌。
揉了揉泛紅的耳尖扭過身,撅了撅嘴,酸溜溜的道:“那倒是不是,隻怕殿下剛見了旁人,如今又拿同樣的手段來對玉笙。”
捧起茶盞喝了一口,太子的眉心微擰著:“說的什麼玩意兒?”
“剛林昭訓不是從殿下這兒過來的?”玉笙這話就是故意的,東宮這一次要入六七個人,自然不是進來看的。
這林昭訓梁昭訓幾人雖是還未侍寢,但終究是早晚的事。她沒那麼大的臉去想太子獨寵於她,不說彆的,就說殿下敢連著三個月隻要她一人,隻怕皇後娘娘也得要她立馬歸西。
但,殿下若要是理所當然的去了,她又不滿意。
多多少少,總要有些不一樣才是。
“林昭訓?”眉心狠狠擰了擰,太子麵上一時半會兒
沒想起來:“誰?”
“殿下還裝傻!”玉笙坐在他對麵,手中拿著黑色棋子上去,堵住他的路:“剛來的時候玉笙可是瞧見了,林昭訓就是從殿下這兒出來的。”
“孤……”
開口才兩句,太子又住了嘴:“哦?是麼?”他邊下棋,邊故意逗她:“被你瞧見了?”他麵上浮出一絲笑意,一張臉隱在背後的燭光中,叫人明了何為溫潤如玉。
這殿下可真會玩兒!
貝齒咬著唇,玉笙壓下笑意,眼睛撩起來瞧了他一會兒,立馬失落地垂了下去:“林昭訓才前腳剛走吧?”
黑子落下來,她又撇過眼睛去打量他,眼中含著打量。
誰知道這林昭訓什麼時候走的?太子胡亂地點著頭:“可能吧,剛走。”他隨口一言,瞧著她立馬咬了咬唇。
她紅唇塗著口脂,豔麗似火,聽了這話麵上明顯地是不高興了。
“那……那林昭訓好看麼?”過了會兒,太子都當她要發火了,卻見她眼中神色又熄了下來,一臉小心翼翼。
怎麼這麼慫?
太子隻覺得好笑,又有幾分恨鐵不成鋼,平日裡瞧著還好啊,怎的遇到事就成了個慫貨?半分膽量都沒有,日後若是再遇到陸靜姝那日的狀況,豈不是被欺負得哭過去?
他清了清嗓子,麵色沉下,故意道:“漂亮,林昭訓溫柔如水是個清秀佳人。”他哪裡知道林昭訓是何模樣?
玉笙拿著棋子上去,麵色板著一臉的不滿意。
“林昭訓哪裡好看啊?”她眼睛看著他,語氣也是酸溜溜的:“最多也就是有幾分可愛。”
“哦?”太子還當真不知道林昭訓是何模樣,點頭:“偶爾瞧瞧彆的模樣,也是不錯。”對麵,玉笙那張嘴氣得都要撅起來了。
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他,裡麵滿是小火苗。
“她……她哪裡可愛了。”好不容易有了膽子辯解一句,還差點咬著舌頭。太子今日就是要練練她這膽子,縱縱她這性子。
悠閒地捧著茶,閉著眼睛瞎誇:“年紀小,水靈。”
“她還比我大半歲呢!”玉笙驚的整個人激動的直起來:“那我豈不是更水靈?”
拳頭抵著唇,掩飾住勾起來的唇,太子故意道:“那就眼睛可愛。”
“我眼睛還沒我的大!”一旦開了口,她膽子倒是來了,一雙杏仁眼圓溜溜的,靈氣逼人。
“鼻子也秀氣。”
“你……你你你,你瞧我鼻子。”玉笙靠近一些,讓他瞧個清楚:“我鼻子更挺,你仔細看看。”
太子眯著眼睛,眼神落在她臉上,她這一張臉生得是當真好看,眉目眼睛無一不精致的,這番急忙急促的模樣,更是可愛得讓人抓過來仔細把玩把玩。
扭頭咳嗽了一聲,他壓下眼中的笑意,還沒說話,她倒是自產自銷起來。
“我臉還小。”
玉笙抓住他的手,臉蛋埋進去,蹭了蹭:“您看,巴掌臉。”
“唇……”
他剛開了口,她立馬踮起腳尖勾堵住他餘下來的話。
“誰縱的你這番膽大?”他低笑一聲,卻放下手中的棋子將人抱得越發的緊,太子麵帶著笑意低下頭,加深了這個吻。
美人投懷送抱,豈有拒絕的道理?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