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8、打臉二(1 / 2)

東宮瘦馬 義楚 10127 字 4個月前

薑承徽麵上表情幾欲昏厥, 正前方,太子妃麵上的神情也變得好看起來。

“玉承徽……”她訓斥了一句:“莫要太多於猖狂。”

“殿下。”太子妃與薑承徽是一夥的,玉笙如何看出來?她輕笑著, 又去看?太子妃:“若是殿下與娘娘覺得, 薑承徽汙蔑我通奸的罪名比我打她這一把巴掌還要重的話, 那妾身願意接受責罰。”

誣陷通奸, 乃是殺頭的大罪,區區一個巴掌又算得了?麼?

太子妃低下頭,她今日算是領教到了這位玉承徽的厲害。

薑承徽徒勞無用, 救活了, 閉了閉眼睛,下方,玉笙來了這一趟,卻是要把這戲給做全了。

她走上前, 直接擼起那小醫童的胳膊, 消瘦的胳膊像是一掐就斷, 上麵密密麻麻的都是鞭痕。難怪這小醫童從進來開始就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著的, 一頸脖的冷汗。

“威逼利誘,屈打成招。”

玉笙冷笑:“若是這樣的證詞有用的話,這樣狠厲的鞭刑使在我身上,我為了受皮肉之苦,隻怕也能改口說我心中沒有殿下。”

“但這樣的證詞有用嗎?”

玉笙仰起頭:“光憑嘴裡輕飄飄的一句,就能定兩人的罪不成?”她仰著下巴看著殿下,眼神迷茫, 像全是不解。

狐狸精,這個時候還忘記勾搭殿下!

薑承徽縮在地上,身上劇烈的顫抖著, 這個時候她才心中明了,她的和手段與玉承徽的手段,根本就是一個級彆上的。

她縮在地上,雙手雙腳一片冰涼,無比地後悔。

可開弓哪有回頭箭?

她此時咬碎了牙齒和血吞,也隻能走下去,而且……事情到最後,還一定是她輸了。

薑承徽咬著牙,去看?玉笙:“你敢說,那次你與孟小姐落水,是男子救的你?”薑承徽頂著發疼的臉,從地上站起來。

麵對著玉承徽這張無辜漂亮的一張臉,她恨不得一個巴掌也跟著還回去。

她咄咄逼人的靠近:“你從湖麵上被救起,身上還披著紫貂毛的大氅,這點你會忘了吧??”

玉笙一聽見紫貂毛的大氅時,麵上已經自然了,薑承徽靠她靠得最近,一眼就瞧出了那張臉上的慌張。

剛剛還洋洋得意,猖狂得恨不得尾巴翹到天上去,這個場合都不忘記勾搭殿下。

如今聽見紫貂毛大氅倒是慌了。

薑承徽冷笑一聲,直接跪下:“殿下,事情已經到如此,妾身要求徹查。”

“一,傳召那日在靜心湖邊伺候的嬤嬤來,她們是證人,其中定然有人會看見。”

“二,搜查合歡殿,妾身認為那紫貂毛的大氅還在合歡殿中。”

太子把玩著墨玉的手收住,隨著?有人的眼睛都看?玉笙。她現在這副模樣的確是慌了,與剛剛的自信得意相比大為同。

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,任憑是誰都瞧得見的慌張。

拿捏著墨玉的手收緊,一想到那個可能,太子眼眸中的寒氣漸漸襲來。

對上下麵玉笙那慌亂的眼神,狠了狠心。

薄唇吐出一個字:

“查!”

薑承徽鬆了一口氣,從開始到現在,她總算是占據了一次上風。她漸漸地收回眼神,對著太子妃點了點頭。

玉承徽總算是露出了馬腳,隻要她抓住,一定能讓人翻了身。

前方,太子妃心中依舊不安,與薑承徽同,她看?站在大殿中央的玉承徽總覺得有?麼對勁。

她剛剛的模樣,太過於得意耀眼,襯托得如今的手足無措,倒像是特意露出來的馬腳。

似乎是……灑下誘餌等著你去抓住?

放在茶盞上的手一點點收緊,太子妃想阻止人去,可扭頭,卻是已經晚了。

王全已經帶著人出去。

靜心湖中,一隊侍衛匆匆地上前。一通指揮,將在這四周的嬤嬤們都叫走了。

窗戶旁,恒親王正無聊地看人撈枯葉呢,瞧了這動靜,捏了捏眉心。

等了一下午,人都等困了,恒親王從軟塌上站起來,把玩著手中的馬鞭:“瞧瞧,怎麼回事?”

莊牧很快就回來了,小聲兒道:“奴才去偷聽了兩嘴,說……說是隻查之前靜心湖落水之事,如今那落水的姑娘與那男子有染。”

恒親王眉心一皺:“荒謬至極。”

“況且,這都多久的事了,這個時候來說?”

莊牧訕訕地垂下頭,也是一樣的無奈,們恒親王府沒個女主人,自然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。

恒親王拔腳就往外走,莊牧嚇了一跳趕緊跟上:“這,殿下。“

“殿下您要摻和這一腳?”救人的是殿下沒錯,但這到底是太子後院的事,主子是外男跟著進去可是不好。

“我就在一側瞧瞧。”恒親王輕咳了一聲,將手中的馬鞭扔在莊牧的身上,玄色的長袍大步往前走著。

並不是亂插一腳,更不是去看熱鬨。

隻是想起那枚南珠耳墜,與那小姑娘也知道算是有緣還是無緣。隻第一次見麵,那耳墜分明勾在了身上。

但卻不巧,最後卻又被弄丟了,回去怎麼找也找不到。

眉心漸漸地鬆開,跟著往裡走去:“算是欠她的。”

廣陽宮的大殿之中,幾個嬤嬤被壓著上來。

玉笙坐在椅子上,瞥了一眼,薑承徽倒是聰慧,手速也快,她那日隻是讓小元子隨口的提上一句,這次找出來的人倒是全部都在。

她垂下眼簾,手指蜷了蜷,正好借此機會去了她的心頭患。

“你們幾個,那日怎麼跟我說的。”薑承徽看見這番人,徹底的鬆了一口氣,這些人如今可就是她翻身的砝碼了。

“今日,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上,那日你們瞧見了?麼一五一十跟殿下說清楚,誰也準說謊。”

幾個嬤嬤哪裡見過這種陣勢,全都跪在地上發顫著。

“你們那日瞧見了?麼,都說出來,無事。”太子妃溫聲細語的,麵上帶著笑意:“這事關乎著玉承徽的清譽,你們不要怕,想好了說。”

玉笙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睛,太子妃這話看似是在幫她說話,但卻是暗含著威脅。

隻怕今日過後她再如何藏拙,裝傻都無用,太子妃這回是徹底地盯上她了。

幾個嬤嬤相互看了看,許久過後才有人敢開口:“那……那日玉承徽與孟小姐落水,奴婢們趕到的時候兩個主子都已經被救起來了。”

“然後呢?”

其中最中間一個臉長,高瘦的嬤嬤抬起頭來:“ 主子們落水,奴才們嚇了一跳,連忙上去幫忙,扶著玉主子回了宮中。”

“那至於薑承徽說的紫貂毛的大氅呢?”太子妃捧著茶盞喝了一口:“你們可有看見,還是說薑承徽胡說?”

“這……”

那人抬起頭猶豫了一會兒,到底還是跪在地上磕了個頭:“瞧……瞧見了,紫貂毛的大氅,就……就披在玉主子的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