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了,希望不要留下疤,接下來幾天隻要用劉海擋住額頭,爸爸就不會發現你又跟人打架了。”
喬喬就像是在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一樣,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。
“但願如此,謝謝你喬喬,我要回去了。”
迪奧鬆了口氣,他從座椅上站起來,覺得自己終於能夠結束折磨時候,他又聽到喬喬出聲說道,“還有身上的傷怎麼辦?你需要我幫你一起看一下嗎?”
“……身上沒有傷!”
迪奧幾乎是脫口而出,他瞪著喬喬,“你怎麼能要求一個男人脫衣服給你看呢?”
“啊?我沒這麼想……我隻是擔心你的傷口沒有彆人能夠處理……而且我們不是家人嗎?我不會對其他陌生人這樣的。”
喬喬茫然地看著他,特意強調了自己並沒有不謹慎,因為迪奧一直都告訴過她,家人之間的親密不會影響她的名譽。
她很信任迪奧的這些話,因為迪奧是她唯一獲取這方麵知識的來源。
她根本沒把他當男人來看,儘管他們要上大學了,他依舊被劃分在“安全”的區域,就像和她的狗一樣一視同仁。
迪奧很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,他越想越生氣,但又無法發作。他不得不咬牙切齒地看著她,開始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自討苦吃告訴她這些謊言,結果折磨的是他自己。
“這不一樣,喬喬,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應該隨便在彆人麵前裸露身體,因為這是屬於我們自己的**,會暴露我們身上的秘密。比如你背後的胎記,你應該慶幸喬尼沒有到處去說,否則你現在的名聲已經完蛋,隻能淪落到嫁給那個粗魯沒有教養的小子了。”
“我也不會告訴彆人你的事情的。”喬喬小聲地辯解了一句。
“這可不好說,你知道我對彆人的信任都很有限,喬喬。”
迪奧抬起下巴又開始了說教,出於報複性的意圖,他惡意地盯著喬喬說道,“除非你也給我看看你的,否則不公平。”
果然毫不意外的,他看到喬喬的臉紅了。但是迪奧的心跳也變得很快。
“是的……你說的沒錯……對不起,我不應該那麼問的,我隻是有點擔心你。”
她退縮了,顯得非常驚慌,視線逃離到一邊,不敢直視迪奧,而迪奧感覺自己終於贏回了局麵。
儘管他的船長又刺又痛,他還是滿意地重新拿起自己的禮帽,宣布自己要離開了。
“那麼我先回去了,記得說你沒見過我。”
“嗯,是的。”
喬喬乖巧地點了點頭,她穿著睡衣,赤腳站在房間中央望著他。迪奧又回頭看了她一眼,然後飛快地逃離喬喬的房間。
……該死的,她對他的影響快要失控了。
回到房間之後,迪奧換掉了那些衣服,打算改天在讓仆人們清洗。
他依然沒有冷靜下來,某些蘇醒的東西想要得到關注,但現在不是做那些事情的時候。
他主要的傷勢還是集中在臉上,脖子上的傷口被他用領結擋了起來。迪奧脫掉衣服,用手帕擦自己的脖子上的血跡,他恢複力很快,脖子已經止血了。但他感覺自己無法靜下心來,他滿腦子都是麵具的事情。
他決定收起這個石鬼麵,也不打算告訴喬喬自己已經找到那個麵具了。喬喬的研究很危險,但他也產生了一定興趣,也許他可以弄清楚這個麵具是怎麼來的,以及它還能做到什麼。
如果對狗用的話,會怎麼樣呢?
迪奧突然產生了一絲奇思妙想,喬喬的那條蠢狗已經變老了,啃不動骨頭,整天流口水。再過不久它就會死掉,那時候喬喬一定會傷心欲絕……反正早晚都會死,那麼為何不讓它發揮自己最後的價值呢?
如果對它使用石鬼麵會出現什麼樣的效果?它要怎麼吸血?用它的牙齒還是爪子?也許可以找個機會做個實驗……
迪奧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,他找了個不會被發現的地方把石鬼麵藏了起來。準備把這件事情結束的時候,那個夏洛克·福爾摩斯找上了他。
福爾摩斯在第二天就找到了被流浪漢們藏起來的喬斯達家的財產,飛快偵破了這個案件。隻是那具詭異的屍體引起了蘇格蘭場的注意,血液幾乎被完全抽光,根本不像是人類的手筆。為了防止引起恐慌,警察不得不宣稱是未知動物襲擊,讓市民們儘量減少外出。
“我們可以談談嗎,布蘭度先生。”
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注視著他的時候,迪奧總覺得那雙銳利的眼睛能看穿一切。但這不是他討厭這個偵探最主要的理由,而是因為喬喬對他毫無來由的崇拜。
明明他也可以找到真相,隻是喬喬沒有給他機會,他不就找到石鬼麵了嗎?這有什麼可難的。
“不好意思,我很忙,再過兩個月我就要升學了,如果您有什麼發現的話,可以和我們的管家去談。”
“那天晚上,我就在酒館中監視那三個人。”
在迪奧準備保持禮貌趕走對方的時候,福爾摩斯突然冷不丁出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