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三哥現在在村裡,那是名副其實的實乾家,真是帶動了村裡發展的。
村裡村支書還想推薦他當乾部,不過陳三哥就掛了個閒職,要忙的他可沒空。
這次過年村裡都是挺高興的,因為陳三哥大方啊,今年就給村裡那些過去場子裡剝花生的固定老人,一人兩斤花生油過年吃。
也算是舍得出手了。
都在誇他來著。
而陳三哥發展越來越好,老黃家那邊就越是痛徹心扉。
雖然以前還沒徹底斷了關係的時候,黃老太可是每個過年都要擺一擺丈母娘的威風,不管女婿是不是老板,生意做得多大,過來了都要罵一頓訓斥一頓。
後來陳三哥就不伺候了,過年都不過去了,她才收斂了的,但也是會吵起來,要好處沒要著。
陳母冷哼道:“上次過來黃愛娣那邊的時候,看到磊子還拉著磊子說話!”
“可有交代過磊子?”陳柔皺眉道。
“那肯定是交代過,咱們老陳家已經跟老黃家徹底撕破臉了,老黃家那邊啥德行的,他們兄弟也都看清楚了,要是還要認那個姥姥,以後被纏上了吸血可就是他們自找的。”陳母說道。
“磊子跟芋頭咋說?”陳四姐道。
“那肯定是不會認的,他們姐弟三個可都恨死老黃家了,哪裡還會再認他們。”陳母淡定道。
好好一個家,可不就是叫老黃家給拆散了的?菊花磊子芋頭姐弟三個誰都怪不了,怪老黃家,也怪他們自己娘不爭氣。“黃愛娣跟老黃家和好了?”陳柔說道。
“和好了,就是好像一分錢都沒從黃愛娣手裡拿到。”陳母道。
“這咋可能?跟老黃家和好了,就她那個性子,還能一分錢都沒給老黃家?”陳四姐道。
“我估摸著和好她是彆有心思。”陳母小聲道。
“啥心思?”陳柔跟陳四姐也就道。
“你們不知道,她娘家的兩個嫂子,二嫂三嫂都在外邊跟人亂搞!”陳母道。
陳柔跟陳四姐都是楞了一下。
“她時常都回娘家去,拎著那點東西也不算貴重,就是一點雞蛋什麼的,我聽說每次回去,都跟她二嫂三嫂走得特彆近,我看如今她二嫂三嫂會在外邊跟人亂搞,就是她給慫恿的。”陳母這麼說道。
“還能有這種事?”陳柔道。
“咱們村裡有嫁那邊的,就前天回來說的,說一回去就拉著她幾個嫂子說她幾個哥哥那樣的都是窩囊廢,外邊的男人那才叫男人。”陳母說道。
陳柔眉頭都皺起來了:“她這不是給什麼不乾淨的附身了?說這種話?”
“不用替你三哥操心,她自己乾乾淨淨的,就是沒少回去慫恿她幾個嫂子而已,我聽說小道消息,還給了她們村裡混混錢,叫去勾引她幾個嫂子!”陳母小聲道。
陳柔陳四姐:“……娘你這不靠譜吧。”
“她那二嫂三嫂就是跟村裡的混混偷吃叫人撞見的,要不是她拿錢雇人,那些混混哪怕不像話,也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,還能看得上她二嫂三嫂那樣上了年紀的,都四十好幾快五十的人了!”陳母道。
陳柔嘴角扯了扯:“那把歲數了,還能這樣不正經?”
“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人。”陳四姐撇嘴道。
“這是不把她老黃家那邊給毀了不罷休的。”陳母道:“我以前真是小看她了,沒想到她還能有這本事。”
“要真是她乾的,這得是多恨?”陳柔說道。
“那肯定恨了,跟你三哥離婚回去潑了一回糞,你三哥結婚她又回去潑了一回,但過去就算過去了,老黃家那個黃老太後邊還過來給她下跪求她原諒,這是逼著她原諒,我還以為她肯定是要軟了,沒想到來了這麼一出。”陳母說道。
“那老太不得找她拚命?”陳四姐道。
“拚啥命,那一家子惡臭成什麼樣了,誰會去跟她說這是黃愛娣慫恿的?而且人家也不一定有證據,不過今年那邊是鬨得叫全村人都看了個熱鬨年。”陳母道。
陳柔跟陳四姐也真是意外得很,沒想到黃愛娣竟然來了這麼一出。
聊了一會,將小侄子給陳母,她們倆個就過來陳大娘娘家裡坐坐了,帶了一點禮過來。
至於陳三嬸娘那邊就不過去了,以前那事鬨的,現在彼此都還有疙瘩了。
大概是聽到陳柔跟陳四姐過來,黃愛娣也來了。
“四姑小姑。”黃愛娣喊了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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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今已經離婚了,不用這麼喊我們。”陳四姐直接道。
“上你那坐坐?”陳柔看黃愛娣道。
“可以。”黃愛娣忙點頭。
陳四姐還有點不樂意過去,陳柔拉著她一起過來的,黃愛娣住的小土坯房,比較擠,也小。
但是有這麼一個容身之處就算不錯了。
“聽說你娘家那邊的事情是你乾的?”陳柔也是開門見山,說道。
陳四姐看了她一眼,顯然沒想到她妹說這個。
“不怕你們笑話,我這輩子真是恨不得學哪吒剔骨還父削肉還母,給他們家當閨女,我也不知道當了幾輩子的惡人才得來這種報應!”黃愛娣苦笑道。
“那也是你自己有問題。”陳柔心平氣和道。
“我知道,這婚你三哥跟我離得不冤,他當時要是不跟我離婚,我還不一定能醒悟過來,如今我都被老黃家毀成這樣了,跟我那個大姐一模一樣,但是他們知道你三哥每個月給我一百塊錢生活費,還想過來吸我血,為了錢,還能跪在我麵前,我估摸著就是日子太清閒了,要不然還能有這樣的能耐?直接拿了一百塊錢去雇了三個混混,就讓他們去勾引我幾個嫂子了,我二嫂三嫂不就自己浪被那小年輕勾了去嗎,昨天回去一趟,家裡吵得熱鬨得很,叫我看了好一場戲。”黃愛娣痛快地說道。
“這小土坯房太小了,花個一二百塊錢的,跟大娘娘把宅地基買過來,起一個磚瓦房住寬敞點吧。”陳柔說道。
黃愛娣抿嘴看她道:“小姑,你肯原諒我?”
“沒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說法,就老黃家那邊乾下的混賬事,算起來你也是幫凶,不是你多年來的縱容,不至於走到那一步。”陳柔說道,也看她:“但是如今已經各自開始新生活了,你就也好好過,以後磊子芋頭他們結婚了,媳婦也得過來給你敬茶,孩子也得喊你做奶奶。”
黃愛娣眼淚直接掉了下來。
“老黃家那邊爛得沒邊了,就彆過去摻和,後半輩子好好過,也不會差到哪,有磊子芋頭在,村裡沒人會看不起你。”陳柔說道。
跟陳四姐沒多留,說完也就回去了。
路上陳四姐說道:“你跟她說這些乾啥?”
“她本性不壞,以前就是被洗腦了,現在婚也離了,娘家那邊她也不想和好了,想讓她好好過。”陳柔道。
黃愛娣這人以前就是愛占一點小便宜,但是不會說姑子壞話,對她爹娘其實都還算孝順。
隻一三年前,張麗麗正好二八佳人,正是說親的好時候,但是由於家中就這一個閨女。所以張家一直對外宣稱>要招贅!
但是除了養不起,孩子的人家>,或者是娶不上媳婦兒的人家,才願意去彆人家入贅。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會同意自己家兒子入贅女家。
張富農一點不著急>,就連張家的族長都不能強迫他。誰讓他的小舅子就>在衙門呢。
張王氏更不用說了,自己生得閨女當然是自己疼了。
但是,三年前女兒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,張富農>彆提多傷心了,趕緊托自己的小舅子在縣裡麵查。畢竟小舅子認識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。比自己有人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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