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長大手最後捏著她腳踝處的骨頭，按了一下。
“嘶——”
咻的抬頭，江少言眼底露出淩厲，“疼？”
陸瑤垂下眼唇瓣翹起，嗚一聲，下一秒卻猛地抽噎撲進男人懷裡，雙手便抱住他脖子，淚砸下來。眼睛都紅了。
甕聲甕氣點頭。
江少言也算是看著陸瑤長大的。
小丫頭從來都是被嬌慣著的。
哪裡吃過苦。
怎麼成了這樣？
他心裡陡然騰升起一股無名的火。
捏著少女白皙的腳踝沒意識用了點力。
“唔……疼。”
一聲輕呼。
江少言呼吸一頓。
卻很快鬆了手。
他連忙從懷裡掏出一方帕子，給人擦了擦小腿上的血，一邊將自己的外套大衣脫下來，“怎麼回事。怎麼成了這個樣子？”
陸瑤垂下眼睫。
咬著唇。
如若盛放之後枯萎的花朵。
睫毛上還掛著淚滴。
卻倔強不說話。
江少言耐下性子，知道她興許是情緒不穩，倒也不逼她，轉身飛快就進了陸家廳內，倒了一杯水，又走出來喂到她唇邊。
“乖啊，瑤瑤，張嘴喝點。”說著一邊拍她的後背，“不怕，我在呢。”
小姑娘依靠在他懷裡。垂著眼睫一顫一顫的，蒼白無比，也不說話，卻莫名讓人心都疼了。
江少言平靜下來，抱著她，也不說話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。
少女的聲音這才響起。
“少言哥哥，我，我也沒想到……嬸嬸她會這麼騙我。”
“他，她想找人強了我。”
……
攬著腰打橫將人抱起，江少言抱著陸瑤就從陸家花園出去了。
窩在他頸窩處的少女還在抽噎。
淚水都打濕了他的衣領。
江少言這會兒恢複平靜，臉上淡淡的看不出表情，心裡卻壓抑著怒火。
陸家……陸夫人……周生源……
他抱著少女就直接出了陸家，到了車子上。
助理過來，還愣了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