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順利的病倒了。
直接被人抬回了寢宮。
皇帝夜裡壓根沒回偏殿,是在正殿休息的,早早的起來頭有些疼,王喜過來彙報此事的時候,他還愣了一下。
然後眯起眼皺眉,“她有什麼急事?”
王喜無奈,“不知道,娘娘說是擔心您。非要進來看看。”
裴湛一手揉著眉心。
鳳眼垂著。
淡淡的沒什麼表情。
過了一會兒。
卻忽然笑了聲。
王喜:???
裴湛咳嗽了一下,這才抬手掩著唇,平靜道,“嗯,讓太醫去給她瞧瞧吧。”
聲音淡淡的,倒是聽不出什麼。
仿佛剛才的笑聲是他自己的一個錯覺而已。
王喜:“……”
嗯。
最近的皇上真是越發的古怪了。
裴湛卻是剛才想到了昨天晚上和陸瑤在太液池的事情,小丫頭沒心沒肺的,最後還咬了他好幾口。
“皇上,您的嘴是怎麼了。”
不過忽然看到了什麼,王喜連忙。
裴湛一頓。
卻麵無表情看過去,“什麼。”
王喜公公:“您的嘴好像有點破皮了。”
裴湛: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上火了,要不然叫太醫過來給您也一起瞧瞧?”王喜還道。
裴湛:“……”
……
回到府內。
陸瑤睡的晚了些。
到了第二天的快晌午才知道宮裡麵茹妃病了。
家裡的繼母拚命的在想著準備什麼禮物送過去。
並且陳氏陰沉沉的總是今天瞪著她。
一副恨毒了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