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伯遠無奈,看著陸瑤遠去的馬車。“我擔心什麼,反正又選不上,她被退親兩次,又和茹妃鬨了不快,我聽說皇上一般是不參與初選的,我看她第二輪就會被刷下來。”
陳氏一喜。
不過臉上沒露出笑,“茹妃那您還沒解釋嗎?”
陸伯遠說到這個又生氣。
“瑤瑤真是個不懂事的。為什麼要和茹妃對著乾?”當即又黑著臉把陸瑤數落了一通。
陳氏笑的真心實意。
她現在是萬事皆安。
自家女兒去了國公府。
她有人撐腰。
當然說話就帶了看好戲的意味。
和陸伯遠一唱一和的。
就把陸瑤給踩到了泥裡。
而陸瑤這邊放下馬車簾子,先是無語對丫鬟伸手,“給我喝點茶。要渴死了。”
今天一早就被揪起來更衣。
累得半死。
還梳妝打扮,戴了一頭的首飾,要不是她自己讓丫鬟少搞那些亂七八糟的。
不然怕是要累死自己。
而且上個月開始,陸伯遠就從宮裡請了教習嬤嬤,雖然這渣爹覺得覺得她大概率是沒戲選上,但該學的規矩還是讓嬤嬤教了。
所以陸瑤這個月都過的很辛苦。
每天不是訓練坐姿就是站姿。說話,走路。
要不是她說自己身子弱。
還吐血。
那嬤嬤怕不是連睡覺都要盯著她。
春杏連忙給自家小姐倒了一杯水。
陸瑤懶洋洋的靠在車窗上,一口口的喝完,還吃了點心,這才舒服了。
漱了口。
她閉上眼,“我休息一會兒,一會兒到了叫我。”這大冷天的。嘖。
春杏有點憂心忡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