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後,朕敢這麼寫,就是有證據。”忽然裴湛道。
太後一滯。
證據?
什麼證據?
她有點莫名其妙。
“哀家可不是傻子,這皇後不可廢,你便是再造出一百種證據,哀家也不同意。”
見人這幅樣子,裴湛就覺得好笑,果然太後是這些年高高在上慣了,十指不沾陽春水的,程柳柳做的那些事瞞著她,恐怕是一點都不知道,愚蠢至極。
王喜旋即轉身會意出門。
太後心裡不耐。
“罷了,不去取金印也罷,哀家今兒就在這裡寫。”她說著,轉身也不去看床榻上“昏迷”的陸瑤,轉身進了裡麵書房,自顧自去拿桌子上的紙筆。
可剛剛沾了墨水還沒下筆,“皇上,人帶過來了。”王喜的聲音傳來,帶帶著幾分喘氣。
“太後娘娘,這人你可認識?”緊接著,皇帝的笑聲就傳來。
太後捏著筆剛寫下“皇天承運,貴妃陸氏……”唰的一下,手裡的筆就被拿走了。
臉色一冷。
太後扭頭黑了臉,正想罵皇帝不孝,卻忽然被嚇到了。
???
隻見一個女子跪在門口,臉上還帶著淚,雖然已經不複年輕,但那五官和模樣……分明是她很熟悉的一個人……
“奴婢芬芳叩見太後娘娘。”忽然,那女子低頭開口。
然而瞬間此話一出,正好應了太後所想。
她詫異的眯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