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都能說的出來。
據說現在神誌都不太清楚,瘋的厲害。
王家一大家子現在都被鬨騰的不像樣子。
太後卻不管這些,應是插手說自己要管,還跑到皇帝這裡,“哀家既然要處理就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,皇上是什麼意思?莫不是要包庇貴妃?哀家可是都聽說了,柳河說了此事是貴妃所為。”
皇帝覺得好笑。
斜她一眼。
反手就命人將柳河的證詞給拿了過來。
太後看了一眼。
臉色微變,“這是言行逼供?”
皇帝捏著茶盞,輕啜一口,神色淡淡,“母後此言差矣,朕不過是公事公辦。”
太後氣的不行。
“你這是真的成心要和母後作對?就為了一個小狐狸精?”
裴湛皺眉,不悅,“母後,那是貴妃,你這麼說話成何體統?”
太後被教育的臉色難堪。
“你,你這是為了一個紅顏禍水,要致人死地啊。”
裴湛心裡冷笑,指尖撚著茶盞微微轉動,放下來,“母後,您眼裡可還有兒臣這個兒子?宸妃和人苟合已經是定局,您還能說讓她回來當妃子?莫不是覺得兒臣是冤大頭好欺辱?”
太後:“……”
裴湛懶得和她廢話了,事情證據都有了,所以沒有費什麼功夫,壓根無視了太後,直接下旨就把宸妃給廢了。
還下令直接把太後的金印給沒收了。
後宮若是再被太後掌管,那豈不是要亂了套了?
太後氣的半死。
腰也不疼了,腿也不酸了。
跑去裴湛的禦書房就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