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消毒包紮一下應就沒事了。”
他一路上把她橫抱著,直到他們的臥室,他把她仍到臥室外廳沙發上,“彆動,我找藥箱去。”
他是一心一意待他的。
根本就沒上下級之分。
看臥室和他們結婚時並沒異樣。
有異樣的是她她已不是原來的她了。
容不得她多想了,他很快找來藥箱且走進她。“童童,忍著點,很快會沒事的。”
他從藥箱裡找來消毒液和棉花,很快幫她消毒且抹上藥……那小心奕奕的樣子唯恐弄痛她,莫不令她感動。
高大俊朗的漢子也有小心謹慎的時候。
乾完了這些後,他還親自泡了一壺茶給他喝。
“長官,不好意思,讓您費心了。”在古代君臣關係演習的非常狗血: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。
像他這種這麼關心下屬的應該絕種了。
但他是更夫逆襲而來的,沒上司的架子也就不足為奇了。
“沒關係!”他有事要求她,見童童與他談話非常投緣的樣子,就把他當心腹了。
有些話想與他交流交流溝通一下,他再作定奪。
總之,他覺得這新充的兵有彆於彆的人,可他就是喜歡他且喜歡把心裡的秘密找他傾訴。
“剛才您想問我什麼來著?”她忍不住問,也為試探他知道她多少?
也是受他所感動。
不會懷疑上她知道她是他妻子了吧?
“童童,這是我妻子臨出走之前寫給我的紙條。”容不得她多想,他從袖口裡抽出張紙條來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