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後他們更有共同的話題可談了。
是嗎?
她覺得太好笑了,她是他老婆,他居然要為她做媒?
“那我就好好等待唄!”她笑的前仰後合卻強烈地隱忍著。
他以為說中他心思了。
“我給你許諾:應該不會等太久的,等這場仗勝利後,我馬上就著手安排你的終身太事。”
若他知道她是他的老婆應該不會這麼說了吧?
“但吾還有一事末明?”他不答反問。
“請說!”
“那個什麼牛崗村的——啊對了,她叫胡惠娘,他在你的心目中算個啥?”她又不知死活的問。
實在上,她很想讓她和胡惠娘倆做個選擇:她第一還是胡惠娘第一?
臭小子居然提出個這麼個敏感的話題?此問題幾乎說到他的痛處。“若我說當初若沒胡惠娘的話,可能就沒我走出牛崗村,可能我至今還懵懵懂懂的守著牛崗村醉生夢死呢!”
“啊?”
“聽來牛崗村的胡惠娘對您來說的確重要,”她順著他口吻道。
“若沒當初胡惠娘的哥哥們逼迫的話,可能你至今還在牛崗村一畝三分地上奮鬥吧?或者您最應感激的是她的哥哥們唄?若沒她哥逼迫的話——”
她此刻連斃他的心都有了,憑什麼耕夫能得天獨厚得那麼多美女的靚眯?
她不是其中一個嗎?
“讓我去對那對見錢眼開的家夥感激是不可能的,我當初就從心裡發誓:發跡的第一件是把他們斃了。”也是他當初發狠時的狠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