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姓莫小妮子完全反逆的一麵幾乎寫在臉上,皇後您又不是沒覺察出。”
“還有嗎?”曾皇後則一副不以為然的姿勢。
“況您刹了她爹及全家乃至家族,她一定會記恨在心的。”
“她對您有不共戴天之仇,在這種情況下您赦免她奴隸的身份而重用上她,還把她留在您的身邊乾事,太危險了——”
“皇後,您把仇家女重用了,有沒考慮後果呢?萬一她連小命都不要了與您拚命去……奴才又不能時刻在您身邊保護您……”
這如公公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還想保護她?她若應他保護茶都涼了。
“反過來說不正給她個有機可乘之機報仇雪恨的機會嗎?”
“皇後,您這麼做等於放虎歸山知道嗎?”
如公公冒死進言道。
看他說的多麼激動,思而想之他說的完全並不是沒道理。
還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呃!
但她曾秀枝是誰?
一個不向常理出牌奇女人。
相反的若她是個向常理出牌的女人——
她也就不會坐享現在這個皇後之位了。
“如公公,還有嗎?”她見貫了身邊一個個對她忠心耿耿,婀娜奉誠的人倒覺得麻木了。
好不容易遞到一下賤女,居然敢與她鋒芒兩對倒引起他興趣,她是不會輕易放過的。
這個還不夠嚴重嗎?“望皇後三思而後行。”
“說下去。”
皇後既然讓他說,他隻能選擇直言不諱。
“再說皇後這叫:聰明一世,糊塗一時。”
扯?
“如公公,”曾皇後倒是被他激惱了:“彆說了,你把哀家當成什麼人?她隻不過一小妮子難道還能把哀家怎麼樣?”
“皇後,這不是怎麼樣的問題,而是她對您仇恨種子根源早已根深蒂固,皇後是萬金之身望皇後三思而後行!請皇後不能意氣行事!”
如公公說到這兒終於鬆了口氣。
反正他能說的都說了,且做到言不由衷,竭儘所能的地步了。
至於皇後聽與不聽那是她的事了。
“公公,”曾皇後毫無表情道:“若沒什麼事,那你可以走了。”
她這是下逐客令嗎?
“好的,”就早知她不全然會聽他進言:“皇後,請您斟酌斟酌一個奴才的進言。”
他在離開之前又抖出這句來,就像臨彆贈言道。
曾皇後:“……”
就他囉嗦:早滾早清涼。
……
“梓潼,”皇上嗅覺特彆靈,“聽說你收編一姓莫女孩子,是不是真的?”
“對!”他這也在她把握的範圍內。“皇上,要不把小妮子召來,讓她拜見拜見您?”
“皇後安排!”看他眉眼儘歡的樣子。
“好!”就知她會說這話。“有請莫夢妮!”
一切都在她的鼓掌中。
“好的,皇後!”
“皇後,”如公公一路上把小妮子教訓了一番:什麼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!
“什麼家事再大,國事為先!”
搞的小妮子一頭霧水:不就個公公呢?居然對她談論起國家大事來?
想表現出他的偉大嗎?
不過,話又說回來——
如公公就是再偉大不也隻是個公公嗎?
特彆當她快要踏出皇後的後宮時,如公公把她挽住了:“剛才我說的話你聽到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