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轉過頭來與老婆還有那個渾小子論理一番,但看一個人影從他這邊望了過來:那不是貞貞還能是誰?
想不到她那麼快又追來了。
真怕自己有把柄落入她口裡,他應允她隨後到的。
故而,他隻能把氣咽了一半,隨著她的尾巴子跟進遊戲室。
這邊卻把忻彤惱的又是跺腳又是咬牙切齒的,“還阿豬阿狗?誰是阿豬阿狗啦?你敢不敢再說一遍?”
他一下變成啞鈴了,而緊隨著貞貞的步伐進入遊戲坊間。
真正成了:背後罵皇帝,有膽無識了。
而這邊的她那架勢大有:他若敢再說弟慕容華是阿豬阿狗,就是對她的不敬,捍衛自己就該與他乾涉一場,該采取行動就采取行動與他一刀兩斷決不乾休!
“姐,你又怎麼啦?你不是曾說過嗎:隻要是我喜歡的,不管是什麼東西都送給我嗎?”而弟這邊也不讓她閒著。“姐,你又怎麼啦?不會這麼快就出爾反爾吧?”
她被一根筋的弟慕容華說的有口難言。
她曾說過這話是不錯,但見現在的時間地點不對勁,這豈是弟這個一根筋且患上腦瓜子部分失憶症的人所能理解的?
“弟,姐已結婚了,這是姐婚房上的東西,當然你不能亂動的包括這蹲娃娃在內……”再說結婚上所有的一切能省都給省了,隻剩下傳統的婚房床頭上放的娃娃,意味著生男育女?
不能讓弟連這點也剝奪吧!
麵對一根筋的他,她對他解釋的聲嘶力竭。
不必想他能理解她?隻想自己心安理直就得啦!
她趁他了不注意,馬上奪過他手裡的娃娃。
“姐,要不?我想跟你結婚好嗎?這麼一來這間婚房不就是咱倆的嗎?我動的是我婚房的東西嗎!”這樣豈不可以了吧?
他說著就要奪回姐手裡的塑膠娃!
他真對那塑膠娃愛不釋手好不?
“弟,我可是你姐,彆亂講!”此刻的她覺得與弟這個腦瓜子失憶症的他有種有理說不清了,就惱怒的舉起粉嫩的手扇了過來,“不然,我打暴你。”
說不清就用行動壓製他吧!
她還從末有過一次這麼凶神惡煞的對付弟慕容華。
他還真的被打怕了。
但他又不知他隻不過說這句話,就令姐這個惱怒?
“我是你的親姐姐,這話不能說,知道了嗎?”她說著又舉起手來作勢要打他的樣子,嚇的他上竄下跳隻有求饒的份。
“姐,弟不敢了,弟再也不敢了。”可他就是不知道:他對那蹲娃娃愛不釋手,姐怎不讓給他?
這個腦瓜子缺了根筋且部分失憶的他,不知何時才能把他的病根根治?
他捂著被打腫了的臉居然哭了起來,且邊哭邊說道:“姐,你竟然打我了,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,自從那醜男人的出現你就開始嫌棄我了,你就變了——”
“姐,你是不是為那醜男人而打我?我真令你那麼討厭嗎?若我要你在那醜男人和我做選擇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