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再糾結在那些有的沒的,一句話——
不值!
再說來日方長嘛!
作為一家之長的他就該胸懷豁達,等候時機成熟了,該正家法就該正家法,該怎麼收羅就怎麼收羅了,諒他逃不脫,豈不瀟灑?
反正收羅他是遲早的事。
彆急在一時半會,反而影響了彼此的感情。
“你?”
“你?”
各持已見的他倆難得憋出同一個字來。
這在慕忻彤聽來就像天方夜譚一樣,她這女主人正在正家法呢!她在維護他也等於在維護她自己,而這次因他的打差,這麼一來豈不把他縱得更無法無天了?
他醜人也叫了,他的大名他也叫了……這麼一來豈不老子天下第一,任所欲為了?
這也是她最為擔心之處。
但慕容華則被不滿填的滿滿的,他本有許多話想要發泄的,但見他們“夫妻同心,其利斷金”的樣貌,不可理喻的是:姐站在醜人那邊。
有種讓他們倆合二為一來對付他之勢?
這讓他心裡非常難受。
氣煞我亦!
他乾脆像個悶葫蘆不開口。
就讓那醜人急去吧!看他能奈他何?
“咱們已是一家人了,一家人不說兩家話,”小屈則儘管往好處想:“我喜歡有一說一,有二說二的,彆再糾纏在那些細枝小節上去。”
他爽朗說。
她像在說給慕容華聽,也像在說給慕忻彤聽。
特彆自小屈得了一場說大就大、說小就小的闌尾炎,那個病症弄不好也是會死人的,故而他這次病好之後,就像重生了一樣。
特彆珍惜親情友情特彆是親人——
可不是,他是他妻弟也等同自己的親弟,他們已是一家人。
一家人不說二家話。
雖說叫他醜人或叫他李小屈有點沒大沒小,且不尊重他這個姐夫的舉措,但他覺得這樣也挺好。
“容華弟,你說是不是呢?”大丈夫能屈能伸嗎!就該不拘小節。
末了他又把球丟給慕容華。
他沒被氣死了才怪。
他本打算閉口不說,已是給她個最大麵子了。
也即說:看在姐的麵子上,才不跟醜人計較的。
沒想到他卻把球丟給他。
“不……”他這個不字用力忍著忍的很痛苦樣子,隻得硬吞回肚子裡。“好!”
他“嘣!”著臉說道。
“容華弟,太好了。”彆高興的太早了,以為他忍掉個不字,就讚同他的觀點,其實他是另有想法的,“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看他說的,誰跟他是一家人啦?彆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好不?
若不看在姐的麵份上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