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我說平安符要,你也要呢?”她又不是傻子。
再說,她吃的鹽還比他吃的米還多哩!
他居然還想到考她?
再說就說現在:她知道臭小子那塊平安符一定大有來頭的。
當他掏出那塊平安符後,能給她眼前一亮的感覺:那一定是塊非常值錢的傳家寶。
那對有錢夫婦確把傻小子當兒子一樣養了。
還有當初她的眼光不錯,選對了這戶人家——
以她曾是富家小姐,也見過無數寶貝的眼光看,傻小子身上佩戴的平安符一定是塊好寶貝。
隻要她順著捎上這塊平安符……一定能把她所有欠的賭資還清了。
但容華若一旦狠下心來不與她相認,她豈不失去一張長期的飯票?
故而思量再三後,才說出上麵的話。
“若我說隻能二選一呢?”他已不是當初懵懂的小傻瓜了。
拜她所賜,他如今已學一塹,長一智了。
“你?”她還想撒賴道:“難道就不能兩者都兼有嗎?我可是你的親媽,聽著:是親媽!血濃於水。”
她還想作無為的解說。
“不能,”慕容華再次聲明道:“隻能二選一。”
他認真道。
他要讓她得以教訓才是真的。
“那我隻能暫時選擇平安符了。”在選擇慕容華這張長期飯票和立即能還清所有的賭資……的情況下,她還是選擇了後者。
也就是選擇了要平安符。
不然,若生命時刻受到威脅了,就算擁有張長期的飯票又有何作用呢?
她一接過那張平安符,慕容華馬上就給宣布,“好的,皮毛我已剝還你的,咱倆以後河水不犯井水,老死不相往來。”
“以後我是我,你是你了。”
“容華弟,我仔我肉,難道你以後真不認媽了嗎?”不認就不認嗎!
臭小子,他不認她她還不想認他呢!
隻要把值錢的平安符搞到手,她又能活下去了,今後又能橫著走了。
誰怕誰?
“王女士,您給我聽好:自您把我身上的平安符剝下……且把它居為己有居為己有了,我的皮毛已剝還你了,咱們己沒關係了。”
“你承認也好,不承認也罷!咱們今後老死不相往來,你是你我是我。”
“再說,我己忍了您很久了,我一出生就被您當包袱一樣把我丟棄了……隻認錢不認人……這就是您的人生觀。”
“我不知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到你肚子投胎,我認宰了己把皮毛脫還你。咱倆以後已沒關係了。”
“再說,自我出生以來,你心裡根本就沒我這孩子,為什麼我要認你為媽嗎?”
慕容華一口氣說了這麼多,這還是他自開竅以來第一說了這麼多的話。
以前大人在說她這個媽如何如何的狠心……的話,他一句也沒接口,他右耳聽,左耳過,現在把那些話組織起來一起把它反詛回去——
慕容華說著氣籲籲地離開這是非之地,尋找他姐慕忻彤去——
“喂!容華,等等!那麼急離開媽乾嘛?媽以後改了就是了,媽以後保證不會再賭了,媽以後再也不賭了還不行嗎?你就再信媽這次好嗎?”
“我們今後還是母子關係嗎!多好哇!”都是賭博惹的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