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麼一大筆款子,並不是手我的平安符的,而是因你的好賭而被你揮霍掉的。”一聽到那筆與他手平安符有關的款子,小傻瓜又激動的幾乎跳了起來。
他很想撇清那筆款子與手平安符沒關,而被她揮霍掉的。
“你你……什麼意思?”王兮鳳沒被小傻瓜氣死才怪,若不是看在他是她身掉下來的肉的份上的話,以王兮鳳一貫的霸道,早就不客氣把他打個狗頭噴血了,“你有沒聽清楚那0.03%的款項是我從叔同那邊爭取得來,根本與那一百萬搭不上邊。”
“小傻瓜請你……你……給我聽好:那是我從你叔同叔那邊爭取得來的。”她沒一次像今天這樣氣憤,真巴不得把她身上掉下來的肉當贅肉,然後踏上一腳而後快。
讓小傻瓜嘗一嘗:得罪她這個媽的滋味如何?
她激動他更激動:“總之,羊毛出在羊身上,你敢不承認,那0.03%款子與我姐的一百萬卡子沒關嗎?”
總之,小傻瓜至今還沒法消受:明明姐給的那張一百萬的卡子被王媽攥在手裡,明明他見識她在賭場上賭的昏天黑地的,明明沒見她把那卡子手平安符的……而王媽卻要把死人說成活人,活人說成死人的說那與姐那張一百萬的卡子沒關的。
沒關那麼那張卡子那兒去了呢?
她是什麼意思?
那意思不是很明顯了,姐那張一百萬的卡子她沒揮霍嗎?沒揮霍卻一百萬沒了。
小傻瓜本來就對王媽不對付的,儘管她是他嗎!
但她是他媽又如何呢?
他剛出生她就把他當甩手掌櫃一樣丟到慕府家門口。
而現下明明把姐一百子的卡子揮霍掉了,卻要委屈他說:那一百萬是給他手平安符去了的。
而把她自己這個當事人撇的一清二楚是什麼意思?
反正他越來越對她不對付了。
儘管她是他媽!
可正因她是他媽,卻乾出這種傷儘天理的事,根本不是一個媽所為。
他一想到這兒更加生氣了。
“我都說了,那是我從叔同那邊爭取……爭取來的,他還下了死規矩:這得來的0.03%的款項必須參與賭博。”忘了他一個小傻瓜,根本不懂什麼,更不知賭場上的規矩,解釋也是白解釋。
“究竟還是你沒聽懂我的意思:羊毛出在羊身上,反正那0.03%的款項是那個叔同胡弄你的,若沒一百萬卡子給他,哪裡來的0.03%的款項呢?”他覺得有必要把臭不要臉的王媽正直幾句,以出出心裡頭的怨氣。
“還有,那個0.03%的款項的傳說,怎知是不是你這老賭鬼的一見到票子就眼開了,巴不得馬上上賭桌而後快,就捏造個0.03%的款項……傳說,以為我們這些沒上過賭場的人可糊弄,隨便你製造一個理由都信。”小傻瓜一針見血道。
他越來越聰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