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兒,她又自我安慰的覺得:當初她放棄掉弟就讀高遠學校,而選擇就讀嶺兜並不算是完全錯誤。
起碼弟慕容華所患的腦瓜子部分失憶症,已得到控製,不比以前他對她的怗泥!
那個才叫:真受不了。
也是弟當初對她的怗泥!因有李貞貞所代替而逐漸改為對她心依賴。
她忽然來了句:“李小姐,能否談一談你們的家?”
“可以,”一談到她的家,她就像轉了個360度大變化。“慕姐姐,我剛才給你談我們家的家長裡短的……到哪兒啦?”
她倒是會打馬虎眼,特彆還反過來問她,真是的。“對,你剛才談到你自身與普通人無異,隻不過沾了父親的光——是什麼意思?”
看她外表“唏唏噓噓”的樣子,真正分析起事物來,還不算賴!
“我父親自我懂事之日起,他這個人就不存在了,也是說:我從懂事之日起就沒見過父親,那怕是他的影子。”這就是她的開場白,真有她的。“就我的父親短暫的一生,我也隻能從媽的口中得知的。”
看她“唏唏哈哈”的樣子,原來她的人生這麼苦,她一出生父親就沒了。
也是說:她出生於一個單親的家庭。
這也難怪她……她的行為……
她忽然覺得對她有所理解,又不大理解。
“據說我的父親年輕時既英俊又瀟灑,還是個威風凜凜的軍人,他在一次戰場中戰烈犧牲了……”當她在說她隻不過從她母親的口中,得知父親的一切情況,且他在一次執行任務中戰烈犧牲了。
她早已把自己哭成個淚人兒了。
從她這件事上,她可以看出她為何依賴李小屈,把李小屈當父輩,當山一樣似靠著了——這也就不足為奇了。
“對不起,”早把她當情敵的她,沒想到她們隻短短的一段對話,就改變了她對她的看法了。“冒犯了。”
“沒關係。”她拭了拭淚水道:“若你現在不問我,我遲早也會把我家裡的事對你說的。”
什麼?
她以為她關心她的那個家長裡短?她隻不過想摸她的底數而己。
得知了她身世之後,又覺得她有些兒可憐了。
可恨的人,原來她的背後有可憐的身世。
“李小姐,感謝你這段時間以來對慕容華的照顧,”她話鋒一轉,又說:“但他已出落的與大人無異了,今後你要讓他:自己的事情自己做,不能讓他成為有依賴他人的壞習慣!”
“再說,他以後長成個大男人,還得賺錢養家,有可能為國家做出點貢獻……他肩膀上肩負的是重負呢!”
“對呀!”她們那個小跟班中其中一個說道:“我就親眼見識過李貞貞對慕容華無微不至的關心!”
另一個也咐和道:“我也是……”
是他們屁!“你們懂什麼?我隻不過把他當親弟弟一樣看待,親弟弟要上學的,我這做姐姐的能幫的就幫他,這有什麼呢?
“那個李小屈呢?”這下,起哄的人群中,又有另外一個人問她,她一點也不隱瞞,且當著大家的麵說道:“至於李大哥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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