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能質問他們他很想質問他們的,最好把扳正過來:奶根本就沒罪!
若奶還是有罪,那他能代替奶受過,就好了。
可惜奶的一生為了他,而吃過很多苦,受過很多累,特彆為供他上學而自己勒緊了褲腰帶……
就是生病了,而不讓他知道,繼續供他到大學畢業!
而他卻不能報答奶個一、二,他都愧疚死了。
特彆奶那麼好一個人,在地府中受罪,而他卻不能代奶受過而自責死了。
“屈兒,我們是一對曾是名義上的母子,也是二個凡夫俗子,不該咱們知道的事,我們還是彆去蓄意知道吧!”屈母以講故事的方式又像在解說道。“一切順其自然吧!”
也是說:奶屬上輩人,有朝一日奶若想他知道就自然會告訴他的,彆把他逼的太緊了。
“聽媽的口吻,好像咱倆隻極限在人世間是一對母子倆,現在媽你不會否認:咱們已不是母子倆吧?”如果是這樣,那他大可甩掉那個梟情絕義的爸的尾巴子了。
他真的是巴不得甩掉那個尾巴子的,他一見到他就感到惡心。
雖說他卻不忍剛認媽,又要離開她了。
雖說他和媽短暫的一段對話,卻讓他受益匪淺,媽真是他讀不完的一本書。
“傻孩子,人世間沒有百年宴,你我能在人世間成為一對短暫的母子倆,已不易,特彆還能在地府中再度相會,還不借助你的執念……使本已是陰陽兩隔的咱們,不可理喻的相見了,媽該謝謝你!”
能修為一對母子,不知經過多少努力才修來的,隻是,他們母子又何其的無緣,他剛出生,她便“走”了,而他們又何其有幸,老天憐憫他們讓他們在地府相見了。
“媽,你這是說什麼?”他之所以研磨時光返照鏡,是為自己的心願未了,迫切的想見奶,最好也能見到爸媽……不過,爸經過短暫的磨擦後,已被他排除掉了。“是兒子該感謝您的,畢竟您把兒子帶來人世間,儘管咱母子緣分太薄的,連見一麵都成奢望。”
他研磨的時光返照鏡,雖存點私心想要迫切見到奶及媽……也為天下那些有夢的人圓夢!
而媽——說那些“啲啲嘟嘟”的,在他聽來不大懂的話。
“媽是想對你說:人生並沒百年宴才有‘人生沒有不散的筵席!’有些事能看破就看破,不能永遠停留在哪兒,應向前看才是王道!”看兒子的性情太像他父親了,他的父親也是她的丈夫,她太了解他了,完全認死扣一枚。
真怕屈兒重踏他爸的覆轍,不得不一邊說著,一邊擔憂了起來。
不說彆的,就說她因生小孩而“血崩山”才不得不“走”了,還“走”的毫無預兆,而他一個大老男人,居然刮腕自儘隨她“走”了,他這就是對生命不負責任的行為。
不然,屈父若不是那麼悲觀自儘,他是可以在人世間養育他們的兒子——
rg
rg。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