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緲瞪大了眼睛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:“他……他敢禁我的足??他憑什麼?!”
傭人:“……”咱也不知道,咱也不敢問啊。
寧緲這會兒要是雙腳完好,絕對要當場來個說走就走,滿世界溜達一圈給蕭行言看看,沒人能禁她的足——
除了她自己的足。
確切來講,是她自己的腳踝……
寧緲:【我自閉了.jpg】
寧緲:【SOS】
收到寧緲的求救短信時,阮季雅正忙得腳不沾地,為一場遊艇上的慈善酒會做準備工作。
百忙中了解了一下來龍去脈,阮季雅樂了:
阮季雅:【小黑屋囚禁py??】
阮季雅:【wow.gif】
阮季雅:【快把車門打開,這輛車我一定要上.jpg】
寧緲:【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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確切來講她並沒有被囚禁,如果寧緲願意金雞獨立單腳蹦出去,傭人們想必也不敢攔著她。
問題是,這幢1號公館,位於泰銘花園的最裡側,保證隱私的同時也意味著,從這裡出去到大門口開車都要幾分鐘。
就算她不要麵子,不顧形象地單腳蹦躂出去,等她一步步蹦到了能打車的路口,怕是天都要黑了……
寧緲想象了一下,自己一隻腳沿著車道朝前蹦躂,蹦一步歇兩步,管家傭人一大串跟在後麵,不敢攔又怕她摔了……
這特麼是什麼喜劇片的場景吧!
寧大小姐風風光光的人生中,成為喜劇演員絕對不是她的目標之一,所以她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“去,到樓上把我床頭櫃上的那個信封拿來。”寧緲吩咐傭人道。
昨晚謝錦潤來送他的演奏會的票,寧緲當然還沒忘記這個憨批多疑害她丟臉的事情,但因為困在家裡幾天實在太無聊了
,她還是打起精神招待了一下。
聊了一會兒,謝錦潤試探地問起前幾日網上關於姚曇惜的風波來。
寧緲直言不諱,表示就是自己乾的。
她沒做過的事,誰也彆想隨便扣到她頭上,但是是她乾的,她絕對不會不敢承認。
謝錦潤倒沒說什麼,想必早猜到了是她的手筆。寧緲卻有幾分意外,她原本覺著以謝錦潤和姚曇惜的交情,多少要出言指責她兩句來著。
不過回想起
來,當初姚曇惜滾下樓梯摔壞了手,不能再彈鋼琴了,謝錦潤信不信是寧緲推的姑且不論——八成是信的,誰不信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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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並沒有為這件事找寧緲理論過,而是遵從了寧董的封口令,對此事避而不談。
謝錦潤對姚曇惜的憐香惜玉,大概隻針對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,他並不會為姚曇惜同寧緲、同寧家鬨翻。
至於為什麼,寧緲想了想,倒也不難猜到——謝錦潤視鋼琴如性命,八成是不希望與她交惡,帶來任何會影響到他鋼琴家事業的風險。
啊,多麼可有可無的領悟。寧緲發現自己果然是太閒了,謝錦潤想什麼關她屁事呢。
“太太,床頭櫃上沒發現您說的信封。”傭人過來報告。
寧緲一愣,想到有可能是昨夜……咳,太那個什麼,萬一碰掉了,她多問了句,“地上呢?”
傭人道,“附近的地上我也看過了,沒有找到信封。呃,為防萬一,我還問了負責清掃的李姐,她說沒有看到。”
……這還真是奇了怪了,一個信封還能長翅膀飛走了不成?
在這座房子裡,能進主臥的人不過,福爾摩斯說過,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選項,剩下的那一個即便看起來再不可能,那也是真相——
蕭、行、言!
這狗男人畢生的目標,就是來跟她作對的是吧??
寧緲拿起手機,殺氣騰騰地把屏幕戳得咚咚響。
大臉[貓]:【我的票呢???】
今天是個大陰天,灰白的天空如同一道無形的屏障,將陽光遮得嚴嚴實實。會議室裡,LED大屏幕的光映在蕭行言清雋的臉上,光影交錯之中,他冷峻的臉色像是陰得能滴出水來。
大臉[狗]:【什麼票?】
大臉[貓]:【我放在床頭櫃上的,演奏會的票!VIP票!裝在一個黑底燙金的信封裡!】
大臉[狗]:【沒看到。】
作者有話要說:小心眼:聽不懂,打遊戲去了。感謝在2020-03-1501:16:35~2020-03-1619:58: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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