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症狀從前倒也有過,就是她懷安安和懷遠的時候。隻是楚承昭走後,宋瑤來過一次信事,她想著也不可能是懷孕了,多半還是在外受到了驚嚇。
宋瑤不是諱疾忌醫的人,第二天就想傳太醫來瞧瞧。
不過太醫還沒去請,飛歌就帶回來了一個消息。一個關於宮外流言的消息。
這丫頭進宮沒多久就和宮裡的宮女打成了一片,她看起來毫無心計,在宋瑤麵前也得臉。宮人就喜歡和這樣有些權利卻沒什麼腦子的人打交道,一時間她的人緣倒是比輕音還強不少。
宋瑤讓她說來,飛歌就道:“奴婢聽人說外麵在傳,安毅侯府老侯爺和世子夫人齊齊歿了是因為這家人擺過什麼風水陣,弄過什麼厭勝巫蠱之術,如今遭了反噬了,所以才一下子沒了兩條人命……”
宋瑤聞言便皺了眉頭,厭勝巫蠱之術,不論哪朝哪代都是禁術。一個弄不好,那就是株連九族的大罪。
“好端端的外頭怎麼說起這些?”
空穴來風,必定有因。這種一天之內就能傳遍京城的流言背後更是肯定有人在操縱。
安毅侯府敗落是早晚的事,根本不值當人這麼處心積慮的對付!
宋瑤沉吟了半晌,突然靈光一現——怕是這流言針對的不是安毅侯府,而是楚承昭!
若是安毅侯府坐實了施行厭勝巫蠱之術,那自小長在安毅侯府的楚承昭如何能置身事外?尤其是他恢複皇孫的身份後一步步掌握權柄,後頭還坐上了太孫的位置。加上他帶兵出征南詔之後,也是勢如破竹,屢屢傳來捷報。
身為局內人的宋瑤知道內情,曉得他這一路來的不容易,但在外人看來,楚承昭這幾年可謂是步步高升,扶搖直上,如有神助。
難保外人會不會聯想到怪力亂神的事情上……
想到此處宋瑤坐不住了,讓輕音和飛歌給自己更衣,她要去麵見李皇後。
如今楚承昭不在京中,她又深處深宮,唯一能指望的自然是李皇後了。
可她還沒出東宮,李皇後身邊的白術就替李皇後來傳話了。
白術道:“外頭的事情娘娘都已經知道了,她讓側妃安心在東宮待著,莫要慌亂。其他的事情,娘娘自然會去安排的。”
宋瑤能想到的,李皇後自然也想到了。她吃齋念佛了近二十年,但並不是泥人性子。如今楚承昭為國出征,將生死都置之度外了,竟有人敢在這個檔口設計陷害他。李皇後自是不會放過!
宋瑤安心了一些,也不急著去坤寧宮了,讓人給白術上了茶水,讓她坐下歇息。
白術並不敢叨擾,隻是臨走前瞧著宋瑤的臉色仍有些不好,便擔心道:“側妃的臉色瞧著還是不大好,可需要奴婢替您請太醫過來?”
宋瑤本是準備請太醫的,現下卻是不行了——外頭在說安毅侯府的人遭受厭勝巫蠱之術反噬,她之前又去了靈堂吊唁老侯爺,這檔口要是再傳出身體不適的消息,倒好像坐實了那流言似的。
所以宋瑤就搖頭笑道:“不過是昨日累著了,沒休息夠罷了。等閒下來多睡一會子也就沒事了。”
白術點了點頭,也沒有多說,回坤寧宮去複命了。
之後的幾天,宋瑤雖然仍然覺得有些困倦,但一直也沒提延請太醫的事情。輕音和飛歌初時還有些不放心,後頭見她除了嗜睡一些並沒有任何不適的症狀也就放心了一些。
正月之後,南詔又傳回來了楚承昭的捷報和家書。
永平帝龍顏大悅,李皇後就在此時進言,想擺一場宮宴振奮士氣,算是提前為楚承昭慶功。永平帝正是高興的時候,自然就允了。
李皇後不是好大喜功的人,如今楚承昭還未歸來她就想著辦宴,並不是她往常的作風。
宋瑤聽到消息的時候敏感地想到這場宮宴怕是並不簡單。
作者有話要說: 補作業了……
仔細檢查了幾遍,應該沒啥不能寫的內容吧。
希望不要鎖我,我沒有月石修改啊QA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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