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灌她喝的?”
“她自己喝的。”肖冠丘攤攤手,突然伸手把盧米拉坐在沙發:“來!坐下!喝點兒。”
“你他媽跟誰動手呢?鬆開!”盧米用力掙紮,但肖冠丘的手狠狠攬著她肩膀:“裝什麼呢?就那幾套破房就牛逼成這樣了?我是不是給你臉了?”
突然捏過盧米的臉,盧米的手上去狠狠抓他的臉,真生氣的人打架都沒動靜,一邊唱歌的人安靜下來,有人上來拉著盧米,門被踹開了:“乾嘛呢!乾嘛呢!”
盧國富帶人衝了進來,後麵跟著張曉她爸。
肖冠丘舉起手:“誤會,鬨著玩呢!”臉上被盧米撓出兩道血印子,盧米也沒好到哪去,衣領被拉到肩膀靠下。她不傻,這鴻門宴她不能自己來,肖冠丘顯然有背景,又橫行,她自己來八成回不去。
“誰他媽跟你鬨著玩呢?”盧米弄死他的心都有了。
盧國富他們把人帶走,肖冠丘也跟了出來,一改剛剛那狠戾的樣子,對盧米說:“夠勁兒嘿!我就喜歡你這樣的。希望你以後在床上也這麼厲害。”
盧米轉身要揍他被盧國富攔住:“乾嘛呢!狗咬你你還要咬回去怎麼著!回家!”
盧米被肖冠丘喂了一口屎,心口堵的喘不過氣,到家氣還沒消。
給張曉發消息:“你以後能彆跟那傻逼玩了嗎?以後你跟他玩彆給我打電話了成嗎?你知道今天因為你我他媽差點被那孫子欺負了嗎?你長點心吧!”
“你要是再這樣咱倆就斷了啊!今天的事彆他媽再發生一次了!跟吃屎一樣!操!”
盧米脫了衣服去洗澡,想起肖冠丘那副惡心的嘴臉,蹲在馬桶前吐了。
折騰很久躺在床上睡不著,特彆特彆想念塗明。
就給他發消息:“你睡了嗎?”
“沒。”
“為什麼不睡啊?”
“在想你。”
“那你來找我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還好不太遠,還好塗明還沒睡。
掀開被子躺進去的時候盧米轉過身用力抱著他:“你怎麼熬夜了?你不是十點半十一點就要睡覺?”
“噓。”塗明親她一口:“這下我真困了,咱們還能睡三個小時。”
“好。”
盧米纏在塗明身上,他的味道可真好聞,清爽乾淨,一點酒氣煙氣都沒有。盧米拱進他頸窩,與他交頸而眠。她睡的不消停,夢裡罵了一聲手就伸出來,在塗明胸口抓出一道血印,塗明從睡夢中驚醒,抓住盧米行凶的手,把她扣在懷裡,小聲安慰她:“做夢打架了?”
盧米嗯了聲,又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睜眼看到塗明胸前的抓痕睜大了眼:“你背著我乾什麼去了?你是人嗎?”
“你出軌了?出軌了你直說啊。”
“還這麼激烈,你還讓我看到!”
塗明被她氣的哭笑不得捏住她臉頰:“打住。再說我就還手了啊!”
“你出軌你還有理了!”
盧米儘管這麼嚷嚷,但她知道塗明才不會,她就是愛玩愛鬨。
“昨天晚上做夢打架了?”塗明問她:“正睡著呢,狠狠撓了我一把,你屬貓的?”
…
盧米哈?了一聲,又嘿嘿笑了:“那我給你吹吹。”半跪在床上,手扯開他襯衫,臉埋上去對著撓痕呼呼吹氣,腮部鼓著,像條小魚。
“還疼嗎?”仰起臉問他。
“疼。”塗明板著臉,要求她的吹氣服務再久一點。
盧米又認真吹了幾口氣,被塗明拉到懷裡親了一口:“快點,要遲到了。”
“哦。”
她去找衣服,塗明去洗漱,等她衣服換完,塗明已經收拾好:“早飯吃什麼?”
“小區門口的煎餅。”
“好,放你工位上。”走了。
盧米又跑到窗前,看到塗明在樓下經過,又碰到了二大爺,兩人還打了招呼。二大爺顯然對這次偶遇很滿意,讓鳥給塗明叫了兩聲。
“大傻子。”盧米小聲說一句,這才去化妝,出門。
到公司的時候看到塗明給她買的煎餅在她工位上,還有一杯咖啡,就嘿嘿一笑。
“誰給你買的?我也想吃。”唐五義對她說。
“這個可不行,你不配吃。”盧米抱著煎餅啃了一口,心裡美滋滋的。
因為這一個煎餅,把昨天晚上的氣都消了。
到了中午張曉終於醒了,給她發了十幾條語音,盧米聽到她剛醒酒,跟她道歉,還說被她媽揍了一頓。又說她爸跟她說昨天晚上的事了,她以後再也不跟肖冠丘玩了,諸如此類。
“食言我再也不理你。”盧米回她。
“肯定不食言,我現在想著直後怕,那孫子怎麼跟變態似的,以後少招惹他。估計就是被慣壞了。”
盧米沒再回她。
到了中午,有人給她電話,讓她下樓拿花。
“我沒定花。”
“寫的收件人是您。”
盧米有點納悶,下了樓,看到一束品味不俗的花,還有一個禮盒包裹,沒有卡片。
她抱著花上樓,給塗明發消息:“你給我送花了?”
“?沒有。怎麼了?”
“沒事。”
盧米打開禮盒,看到裡麵的鑽石項鏈,心裡大概知道是誰了。把盒子隨便丟到抽屜裡,花抱出去丟到垃圾桶裡,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。
塗明看到盧米抱了花進來,又抱著花出去,就問她:“?怎麼回事?”
“沒事。傻逼送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