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麼泡澡啊?”
“泳池裡泡吧。”
在夢裡被塗明氣夠嗆,心想誰稀罕泳池啊?我浴缸!浴缸!
除了個夢,再沒彆的了。
第二天不知道幾點,聽到樓下特彆吵鬨。
倆人幾乎同時睜開,盧晴看了機從床上坐起:“我的媽!姚路安到了!我睡過頭了!”
她跳下床,因為姚路安的到來臉上有少女的榮光,跑到獨立衛生間刷牙洗臉,快速護膚,出來的時候是個清爽好看的溫柔姑娘。
“你還不起啊?”盧晴邊換衣服邊問盧米:“不早了啊。”
“我不起。”盧米看了機,什麼消息都沒有,心情有麼點低落:“我睡到後半夜,快去見你的姚情郎吧!”用被子把頭蒙,閉上睛。
心裡跟塗明生了個大氣。
盧晴隔著被子拍她把:“懶!”才開門出去。
下了樓又跑上來,推門而入,音很興奮:“盧米你給我起來!”
“我不起!我今天又沒事,我起來乾什麼啊?”
“你起來!快點!你看看誰來了?”
“誰啊?”
“你自己去看!”
能是誰啊?盧米下了床,打著哈欠向樓下走,樓梯拐了個彎,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,身乾淨的春裝,個旅行箱,正仰頭朝她笑。不是塗明是誰?
盧家人四散在大客廳裡看好戲,看看塗明、再看看盧米。
人家塗明站在,笑的溫和。盧米是憋不住,尖叫了抬腿向下跑。
楊柳芳說她:“祖宗!彆摔了!”
盧米哪管得了些啊,不顧眾人目光跳進了塗明懷裡。她興死了,動捏塗明臉,咬牙切齒的說:“你怎麼來了?嗯?你來了怎麼不說!”
捏完了不過癮,在他臉上吧唧吧唧的親。
長輩們哎呦轉過臉去,塗明通紅著張臉,小叫她:“盧米,人多!”
“我不管!”
盧米抱著他,賴在他身上不下來,因為太激動身子還微微抖著。
塗明抱了她會,在她後背上拍了拍:“下來,給你帶了禮物。”
“什麼禮物?”
塗明放下她,打開行李箱。
諾大的行李箱裡隻裝著束花,束白玫瑰。
“昆明花很多,不缺束白玫瑰。不同的是,是從北京到昆明飛行兩千六百公裡的花,是我的心意。”
塗明抱起束花,看到盧米睛裡的小星星,將花放到她中。
盧米快哭了。
不,盧米經哭了。
她覺得自己真的被塗明搞瘋了,幾天想他想見他,心情起起伏伏,直到剛剛還在失望,他就麼站在前。裡還有紅血絲。
塗明個大傻冒,惹人疼的大傻冒!
盧家人在起哄,盧米打了塗明下:“你怎麼看著麼累啊?你昨天半夜被奶奶趕出來了嗎?”
“趕出來了,挨了頓揍。”
“你不歇會啊?看你太累了。”
“歇會歇會。”盧慶去推塗明,奶奶也在旁說:“把兩個孩子累成什麼樣了?上樓睡會。”
“奶奶,叔叔阿姨,大爺大娘…”塗明挨個叫了個遍:“因為裝束花,都沒來得及給長輩們買新年禮物。”
“什麼新年禮物啊?我們盧米掉金豆子就是新年禮物!”楊柳芳不許塗明瞎客氣:“上樓去,睡覺。晚上咱們大家子人吃頓團圓飯!”
“不!今天才算團圓!”盧富在邊說。
老人們都很興,給姚路安和塗明臨時安排房間讓他們倆補覺。
盧米拉著塗明回到房間,關上門,踮起腳親他下巴,動脫掉他外套,解他紐扣。塗明握住她腕,小求饒:“盧米,長輩們在外麵。”
“在外麵怎麼了?”盧米咬他嘴唇,他剛剛抱回大束白玫瑰,身上還有玫瑰的香氣。
塗明回吻她,任她顆顆解開他衣扣,脫掉他衣服,光裸的胸膛露出來,滾燙的掌心貼在她腰間,將她攬向他,吻住她,
親下就好了。塗明心想。
然而身體灼熱,才幾天不見就像隔了好幾年,緊緊把她抱進懷裡。
盧米猛推他把,把他推到床上:“流氓!想什麼呢!”
“趕緊補覺!”
說完大笑出,開門走出去,又輕輕把門關上。
樓下長輩們都斂著音講話,盧米問他們:“做賊呢?”
奶奶噓:“你小點!補覺呢!彆嚷嚷!就你嗓門大!你睡覺時候彆人嚷嚷你早炸毛了!”
“奶奶,我上午睡覺也沒影響您嚷嚷。”盧米不樂意,跟奶奶犟嘴。
被盧慶拍了巴掌:“怎麼跟你奶奶說話呢!走走走,出門賞花!”
連帶著盧晴都起出門,把門關。
盧慶說:“讓好女婿們補個覺。鐵打的身體兩天不睡也累死,咱們在外頭溜達溜達,看看花,再去超市看看買點海鮮。”
說完看看表:“五個小時後再回來。”
盧晴和盧米對視,盧晴:“看見沒?跟親子似的!”
“不!也不知誰是親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