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infinite9跟BreezeAy全員就直接在權在弦家住下,休假期間難得沒有工作,所以晚上倒是不急著休息,可以想玩到幾點都行。
廖俊辰因為連續幾天沒有休息好,先去睡了,其他的成員們都興致依然很高。
“這是我每次來在弦家最期待的環節哈哈!”南詩允挽起袖子,神采奕奕的示意秦陸他們跟自己走,權在弦抱著胳膊一臉無言的搖頭,薑以彬默默地歎了口氣低聲道,“詩允哥這個酒量……還偏愛喝。”
白燦多跟在薑以彬後麵深有感觸:“哥他喝醉了還分不清人。”
秦陸他們聽不懂韓語,所以不知道BreezeAy的成員們為什麼一臉“沉重”,直到看到一整麵牆鑲嵌的酒櫃時,才恍然明白。
南詩允,aka人菜癮大酒鬼,喝醉了之後還可能會把人認成練跆拳道的沙袋,第一受害者往往是薑以彬或白燦多。
秦陸想到這裡問了南詩允一句:“現在戴眼鏡了吧……?”
南詩允知道秦陸的言下之意是什麼,拿出一瓶紅酒抱在懷裡,笑眯眯的點頭:“戴了,放心。”
白燦多:放心啥啊,這哥喝醉了戴不戴眼鏡沒太大區彆!!
而魏子歌感覺自己來到了天堂。
這一整麵酒櫃裡妥善存放著的各類藏品都是市麵上沒有的天價,卻被像裝飾品一樣擺在這裡,看上去視覺效果相當震撼。光南詩允懷裡那一瓶,大概就相當於一輛瑪莎拉蒂。
甚至有很多都是魏子歌認不出來的,但肯定是珍品。作為同樣的愛酒人士,魏子歌眼睛明亮的轉頭期待的看著權在弦:“這些……”
權在弦點點頭:“都可以隨便喝。”
魏子歌:“!!!”
這突如其來的快樂是真實的嗎!
他很高興的加入了南詩允的隊伍,很快兩人就勾肩搭背的開始嘀嘀咕咕,儘管語言上並不是完全無障礙,但依然聊得非常開心。
兩個團一邊喝酒一邊聊天,唯一不能喝酒的廖俊辰正好去睡覺了,而秦陸也已經不再是被排除在外的未成年,不過成員們倒是的確沒怎麼看到過秦陸喝酒。
除了韓蘇言。
秦陸隻在韓蘇言麵前醉過一次,那一次電影算上籌備期足足拍攝了八個月,告彆的時候大家都很不舍,秦陸在殺青宴上不自覺喝得有一些多了,助理給剛好在同城的韓蘇言打了求助電話。
從那之後,秦陸就不再怎麼喝酒,每次都控製在不會喝醉的範圍內。
兩個團一起玩遊戲,從UNO到劇本殺,輸了喝酒並在臉上貼紙條,而infinite9都已經發現了,南詩允在遊戲上也屬於又菜又愛玩,因此喝得最多,臉上的紙條簡直跟瀑布一樣遮的看不清臉。
於是南詩允可以預見的迅速醉的找不著北。
薑以彬隱隱覺得不妙,熟悉的預感讓他默默地開始從南詩允旁邊挪開,卻在成功之前被南詩允揪住了衣領子。
南詩允:“哇,為什麼沙袋還會自己動,好神奇!”
薑以彬:“……哥!!你又來!以後真的彆喝酒了拜托!!”
就在薑以彬眼看著又要被詩允哥當沙袋一頓胖揍時,秦陸淡定的起身走到他倆身邊,淺淺笑著拍了拍南詩允的肩膀。
就在南詩允抬頭茫然的眯起眼盯著秦陸看時,他乾脆利落地抓住了南詩允握住薑以彬的胳膊,將他往後一帶,“詩允,那是以彬。”
南詩允第一反應試圖將手抽出來,薑以彬完全清楚南詩允的力道有多恐怖,但是他竟然抽不出來。
這下南詩允有點不高興了,朝秦陸毫無征兆地踢了過去,這一記力量毫無保留,結果被秦陸非常巧妙的格擋了。
薑以彬瞳孔地震:“……!”
圍觀的白燦多:!!!
權在弦挑眉感興趣的笑起來。
南詩允顯然是很少碰上自己不能立刻放倒的對手,雖然酒還沒醒,但直覺能聽秦陸說話了。
於是薑以彬就發現,南詩允居然能聽得進秦陸說的話了!
也就是說,以前他說話南詩允不聽,是因為他太菜。
薑以彬:“……”
之前薑以彬每次都會被南詩允揍,雖然第二天南詩允會拚命道歉,薑以彬也知道他不是有意的並不真生氣,但能避免這一遭無妄之災當然更好。
南詩允平時壓力很大,薑以彬也沒有想過要勸他戒酒。
他需要偶爾放鬆一下,隻不過薑以彬已經想好了,下次要離喝醉了的詩允哥遠一點。
白燦多實在好奇的問秦陸什麼時候又學了這些,秦陸說他接了一部電影,為了角色人設已經練了一年多的截拳道。
白燦多:“……”
這就是演員嗎!
太厲害了。
難得見麵,成員們都不想太早去睡,權在弦想了想問他們要不要去自己的射箭場看看。
“前提是隻有沒喝酒的人可以體驗,其他人隻能看。”
畢竟還是多少有點危險性的體育項目。
權在弦隻抿了幾口,秦陸也沒怎麼喝,其實成員們酒量差的就隻有南詩允,魏子歌雖然愛喝酒,但他喝完沒什麼事。
由於權在弦喜歡玩射箭,因此在家裡有一個專門的射箭場,按照奧運標準場地規格。
秦陸對這個還挺感興趣,他看著權在弦先熟練地戴好護具,隨後握著弓朝秦陸笑了一下:“我們從三十米的位置開始。”
他呼吸平穩,手臂穩穩的拉開弓,簡單瞄準幾秒種後,長箭“唰”的一聲飛出去,牢牢釘在中心區域。
權在弦放下弓回頭,在秦陸眼底看到了躍躍欲試的光。
“持弓的手一定要戴護指套。”權在弦示意秦陸先將護具戴上,弓箭的重量是不一樣的,秦陸跟他用一樣的規格應該就可以。
秦陸記性非常好,剛剛隻看過一遍權在弦戴護具的過程,就記得清清楚楚,權在弦看著他有條不紊的動作微微一怔,確認了一下。
“第一次拿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