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前跟人學過一門技術。”
不待三人詢問是什麼,霍君瑤繼續說道;“造紙術,能利用樹皮稻草之類的東西製作出紙張來。”
“什麼!”
三人幾乎是齊齊倒抽一口涼氣。
造紙術啊,這可是士族壟斷的玩意,每一年士族靠著製作宣紙賺了不少的錢。
若是霍君瑤也能弄出來,那無疑就是打破了士族的壟斷,甚至可以說是從士族口中搶肉。
“難怪你說咱們家不行,若真是這玩意,光靠咱們家還真是不見得能守得住。”
霍謹言的話音剛落下,邊上的霍敬之就跟著開口道;“是肯定守不住,就算是皇上隻怕都會有些麻煩。”
此時,他也算明白,為什麼閨女非要找太上皇了,確實真要選擇的話,太上皇確實是最優選擇。
“我不光懂造紙,我還有一門活體印刷術,隻要我願意,一天弄出十萬本書都不成問題。”
話到這裡,她也不顧對麵三人那微張的嘴巴,眸子一冷繼續道;“鄭家既然先來招惹我,那就彆怪我挖斷他們士族的根。”
或許這鄭家對她的那一次招惹,還達不到她拚命的地步,但也不能讓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吧?
而且就她前段時間對士族的了解,這群人妥妥的就是披著讀書人外皮的衣冠禽獸。
睚眥必報,囂張跋扈,一點不誇張的說,幾乎能用的貶義詞都可以用在他們身上。
忍讓,隻會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,越是忍讓,他們就越是會往死裡欺壓。
就她目前聽說過,因為士族無理欺壓造成家破人亡的比比皆是,這裡麵甚至都不乏一些權貴官家。
對麵的三人沉默了許久,最後還是霍敬之率先打破了沉寂。
“既然是他們先招惹咱們,咱們報複一下也應該,隻是瑤瑤,為父有一個要求。”
霍君瑤能想到的,霍敬之自然也能想到,甚至說他對這些士族的德行如何,比霍君瑤還更加了解。
鄭家前麵沒有得到鹵味配方,其實並不算是一件大事,至少他們除開心裡不爽之外幾乎就沒當是一回事。
可是對方呢?卻戀戀不忘,甚至還公報私仇的弄到了朝堂上進行彈劾。
昨日的那彈劾,看著好像是對霍君瑤得到免死金牌不滿,但是那鄭文恭蹦躂得如此歡快,這裡麵難保就沒有一點是因為那鹵味配方的事。
鄭家如此的做法,確實讓他心裡很不痛快,但是因此就和士族開戰,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妥當。
“我知道爹要說什麼,那活體印刷術我並不會現在放出來,而且我弄這造紙工坊也並非是針對整個士族,我隻是針對鄭家而已。”
她又不是傻子,明知道士族如此龐大,還會頭鐵的直接上來就拚命。
活體印刷術她會弄出來,但卻不會放出來,這可是她用來鎮壓整個士族的底牌,不到萬不得已她是絕對不會放出來的。
至於說紙張什麼的,雖然也會對士族造成不小的衝擊,但也是必須要弄出來的,目的就是告訴士族,她不是那麼好招惹的。
鄭家招惹了我,那我就弄你們,在加上有太上皇鎮壓,那麼這些士族絕對不會直接上來和她拚命,那麼這口氣必然就會算在鄭家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