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發給你鏈接,你先拍一下,然後付款。”
兩人最後走了網店流程,董老師將佛牌拍下,付了款。
但填寫地址的時候,卻留了某家快遞分公司的站點地址。
蘇迷立馬給他發信息:“這尊血祭拍嬰是一眼認主,需要你親自去取,親自打開,絕不能讓彆人看見,否則你就是白白花了錢。”
“放心,我會親自去取,等驗了貨,我立馬確認收貨。”
董老師再三保證後,將電話掛斷。
蘇迷立刻撥打林安傑的電話,讓他幫忙發一尊血祭拍嬰。
林安傑驚了一驚,當即追問:“你不是不喜歡賣陰牌麼?這尊拍嬰可不是一般的陰牌,一旦供奉出錯,很容易產生不好的結果。”
“放心,我自有分寸。”
林安傑相信蘇迷的為人,最終沒有再問下去,直接幫她發了貨。
“你跟林安傑很熟?”
這邊電話剛掛斷,阿讚祭冷淡出聲。
嘖,又來了。
蘇迷揚眉,勾唇笑道:“林安傑算是我師傅,我第一塊佛牌就是從他手上請的,他很好,對我不錯,教我很多東西,亦師亦友。”
阿讚祭沒再說話,但幽沉眸光卻越來越冷。
蘇迷擔心他對林安傑不利,連忙解釋道:“我跟他就跟哥們一樣,經常在他那裡拿貨,你彆亂吃醋,我很專一,除了你,我不會再喜歡彆的男人。”
“我又沒說什麼。”阿讚祭神色淡淡。
“你確實沒說什麼,因為你平時都不用說的,直接用做的。”
蘇迷撇撇嘴,不滿出聲。
“你怕我弄死他?”
阿讚祭神色清冷,停頓片刻,複又壓低了聲音:“可你越是關心他,我越是想要弄死他。”
“你不能……。”
“我能,隻要我想,隻要你在我麵前關心他,我能輕而易舉弄死他。”
男人說話的口吻,極其平淡,仿佛人命在他眼中,就像螻蟻一般。
蘇迷皺眉看向他。
片刻之後,她倏地起身,來到他麵前。
正當男人以為她會跟他理論時,蘇迷扭身坐進他懷裡,雙手勾住他的脖子:“我有一個願望,你能幫我實現麼?”
“你說。”
男人神色依舊如常,美人在懷卻絲毫不亂。
蘇迷咬著唇角,徐徐說道:“我要成為全東南亞最有名的佛牌掮客。”
“如果你隻賣正牌,我無法幫你實現這個願望。”
“剛才我不是賣了一尊陰牌麼。”
阿讚祭眉梢微揚。
“你是說,以後隻賣陰牌給那種人?”
蘇迷輕輕頷首。
“那男人是搞傳-銷的,被他洗腦的‘學生’,會跟家裡人和朋友打電話,騙他們的錢,或是把他們騙過去,拿人頭份子錢,騙的越多,來錢越快。”
“像你剛才那樣忽悠試探,確實能發現他們的身份,但剛才那尊血祭拍嬰是真貨,一旦供奉,就會庇佑他。”
蘇迷明白他的意思,勾唇笑了笑,解釋道。
“傳-銷這東西,搞得動靜越大,越能引起警方的注意,隻要警方能找到他,成功將其鎖定,進而再撒網追蹤,最後定能將他們一網打儘,搗毀所有傳-銷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