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從曼穀回到清邁。
蘇迷原本想著,兩人既然決定在一起,那以後就不需分彼此,於是建議阿讚祭,跟她住一塊,以後拿佛牌,出去辦事更方便些。
結果卻遭到阿讚祭無情的拒絕,隨後單獨一人離開。
蘇迷心裡有火氣,整整兩天沒跟他聯係。
卻不曾想,男人今天竟然打電話過來,還主動提供給她,新鮮熱乎剛出爐的正牌。
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?
電話的另一端,一直沒聲音,蘇迷哼了一聲:“你再不說話,我就掛了。”
“說什麼?”阿讚祭低聲詢問。
“你打電話給我,不知道說什麼?”
蘇迷快要被悶葫蘆·阿讚祭氣死。
但男人接下來的一句,更讓她生氣。
“我已經說了,關於正牌的事。”
蘇迷一瞬凝噎,當即道:“好,既然說完了,那就掛了!”
“彆掛。”男人再度出聲,比之先前,多了幾分急躁。
蘇迷勾勾唇道:“還有事?”
“嗯。”
阿讚祭應了一聲,沉默片刻,道:“我想你,很想。”
“……。”蘇迷啟了啟唇,呼吸微窒,卻不知說什麼好。
這男人真是可惡!
平時不說話,一說話就撩-她!
“你呢?想我麼?”
蘇迷眨了眨眼,又聽見男人略顯期待的追問。
她心裡慌慌的,但轉念又一想,怕什麼,親都親了,抱都抱了,說一句“想你”又不會死。
“想。”
蘇迷道。
“有多想?”
男人追問道。
蘇迷抿抿唇:“才兩天不見,能有多想,就一般想唄。”
話落,阿讚祭沉聲道:“可我很想你。”
“想我還拒絕我,我不信。”蘇迷哼聲。
“知道我拒絕你的原因麼?”
阿讚祭音色稍啞,似乎在壓抑著某種情緒,
“不知道。”蘇迷坦然說道。
如果真的知道,她就不會生悶氣了。
“男人一旦喜歡一個女人,會忍不住產生某種情緒,在你麵前,我的自控力,基本為零,麵對隨時隨地想要你的男人,你會願意跟他住在一起麼?”
阿讚祭道出心中所想,聲色極其低沉微啞。
他也想跟她住在一起,但看得見卻吃不到,備受折磨的是他。
如果失去自控力,衝動之下傷害了她,後悔終身的還是他。
他對她的情感,從完全陌生,到充滿疑惑與興味,再是欣賞與好感。
而如今,比之先前似乎多了幾分克製與隱忍,比喜歡多一點。
阿讚祭想,這或許就是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