幫雷藝玲搞事的阿讚琅,極有可能是任務中,跟戴旭賢一夥的女降頭師!
雷藝玲沒那麼聰明。
她突然跑到清邁,又找到她的家裡,還計劃性的給阿讚祭拍照,明顯是想告訴蘇迷,她要給阿讚祭下情降。
既然做的那麼明顯,除了智障這種可能性,那一定是受人所教。
而且那些人,不但將雷藝玲當搶來使,還將她蒙在鼓中,實現另一個目的!
蘇迷思來想去,覺得隻有一種可能——拿雷藝玲作為炮灰幌子,以此打消她對戴旭賢的追究,讓她沒有過多精力,再去找戴旭賢的麻煩!
這般護著戴旭賢的人,除了那個女降頭師,還能是誰?!
但此時男人的坦白,卻著實令蘇迷格外驚訝。
阿讚琅竟然是他的師妹!
*
她在想事情,他在看著她,也在想著她。
女人清麗嫵美的容顏上,粉黛未施,即使常年奔波曬太陽,一身膚白雪脂卻依舊細滑嬌嫩。
男人指尖相觸,輕輕摩|挲幾下,似在回味女人膚脂質感。
古銅精致喉結滑了滑,幽沉陰詭墨眸微深。
阿讚祭舉步輕抬,來到她旁邊坐下,聲色微啞,低聲詢問:“在想什麼?”
蘇迷被他的話,拉回了神智,抬眼望向他,倏然發問:“如果我跟你師妹對上,你會維護她麼?”
“她法力沒我高,無法給我下情降。”
阿讚祭的回答,並未讓蘇迷滿意。
但同時她又非常明白,這是她跟阿讚琅的事,與他無關。
可他是她的男人,她無法忍受,他維護阿讚琅。
蘇迷咬著唇,眯了眯眼,剛想出聲詢問,一道陰影倏然籠罩,整個人猛地被男人壓在秋千搖椅上:“不準咬唇。”
她眨了眨眼,下意識聽話放開。
緊接著,就得到一個熱情的“獎勵”。
“唔,我們,在說正事呢,你,你彆鬨!”
蘇迷如此認真想問題,結果阿讚祭一個吻,就把她吻得有些迷糊。
“你說明年結婚,是認真的麼?”
阿讚祭突然發問。
蘇迷緩了一會,慢慢反應過來時,搖了搖頭:“那是故意騙雷藝玲的。”
男人聞言,麵色倏地陰沉。
蘇迷很快意識到,嗤笑了一聲,雙手捧住他的臉,翻身坐在他腿上,攬住阿讚祭的脖子,低頭重重親了一口:“隻要你想,我們馬上就結婚。”
阿讚祭以為她在哄他,臉色依舊冷淡,不悅的情緒,異常明顯。
蘇迷輕歎一聲,在他唇上又啄了啄:“怎麼了,你不相信我的話?”
阿讚祭目光幽幽凝望著,視線寸寸描繪著她精致眉眼,緩緩勾起紅誘唇角,啞聲呢喃:“沒關係,我會等你,等你完全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
“祭……。”
蘇迷輕喚,內心似被鈍物,撞了一下,有些發悶。
以前總覺得,他們發展太快,有點不真實,時而產生一些後怕,可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裡,他們除了沒完全擁有彼此,其他該做的不該做的,都做了。
如果沒接受他這個人,她怎麼可能為他做那些事……
蘇迷眸光微閃,傾身緊緊擁住他,湊近他的唇,低聲軟噥道:“現在,你想……要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