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嗯!我會乖乖的,迷迷亦要多疼疼我,這樣我會更乖的。”微生漾蹭著蹭著,蹭到蘇迷的脖間,最後將唇印了上去,時輕時重親吻著。
“彆鬨,癢……嗯!”
蘇迷不怕疼,不怕苦,最怕癢。
被他這般吻著,握著馬鞭的手,都少了幾分勁道。
可男人絲毫不管,甚至用牙齒,細細密密啃著。
蘇迷緊皺眉頭,強忍著笑意,將馬車駛向偏僻位置,停下馬車那瞬,反身撲到微生漾,張口在他下唇咬了一口:“既然說要乖,那便乖乖的,彆鬨,嗯?”
“隻要你多疼疼我,我便不鬨你。”
微生漾眸中閃著光,略顯期待看著她。
蘇迷沉默片刻,到底還是沒讓他失望,指尖扣住他的手腕,寸寸揚起抬高,用柔軟溫涼的指腹,熨帖著火炭絨般灼熱掌心。
下瞬,她稍稍側移,與他十指緊扣的同時,豐潤朱唇落下,含住衾薄紅誘的唇兒,時輕時重的輾轉允吸。
比起男人狂肆的吻,蘇迷的吻,含了幾分隱忍與克製,無形沾染繾綣深情的味道。
好似兩人相識億萬光年,本就屬於彼此那般契合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一記臉紅心跳的吻,稍稍停頓。
蘇迷緊貼著他的唇,直勾勾望著他眼,卻一句話亦不說。
微生漾被她看的有些無措,一顆心撲通撲通狂跳。
正當以為她會再疼疼他,一道突兀男音,突然響起:“哎呦,這光天化日之下,你們兩個男人,竟然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,真是罪過罪過。”
蘇迷聞聲,不急不躁從微生漾身上起來。
稍稍整理好衣衫,抬眼望向左手拈著佛珠,右手持著法杖,身著一襲蓮紋袈裟,腦袋上卻頂著道士髻的假和尚,疑惑道:“和尚?道士?”
“貧僧乃是寺廟中的出家人,並未道士。”
蘇迷見他站在馬車前,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,不由揚眉:“大師主動找到我二人,所謂何事?”
“你怎知,我找你有事?”
“先主動搭話,後愣站著不離開,若無要事,難道是吃飽了撐著?”
和尚聞聲笑道:“女施主果真不是凡人,看事情亦比旁人透徹些,不知女施主可知貧僧為何而來?”
蘇迷上下打量了一番,心中想到一種可能。
“你是浮屠寺的和尚?”
“女施主果真聰慧。”
“為了冷副主而來?”
“女施主又猜對了。”
蘇迷聞聲揚眉,稍顯不耐:“所以,你要幫忙,還是不幫?”
“自然是……不能幫。”
他輕歎一聲,還想說些什麼,蘇迷揚起手中的馬鞭,招呼在馬背上:“駕——!”
和尚嚇了一跳,連忙往旁邊躲閃,緊追著馬車跑了起來:“女施主,貧僧雖然不能幫忙,但貧僧可告訴你前因後果,女施主,女施主……!”
剛跑幾步,體力完全透支,和尚不得不停止追逐,扶著一棵樹,大口大口的喘息。
然而就在這時,急速背馳的馬車,突然止住,微生漾從馬車跳了下來:“老和尚,你怎會找過來?”
“他亦是你娘親的舊友?”
蘇迷停好馬車,來到男人身邊。
微生漾驀地頷首,斟酌片刻,才道:“我娘親的舊友很多,整個曜辰國,甚至整個蒼穹大陸,幾乎沒有不認識她的。”
——
ps:小漾就是我迷的金手指,金大腿,主要還是因為,他有個了不起的娘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