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迷聞聲輕笑,滿眼寵溺望著他。
雖然他言辭中,對他的娘親,隱隱帶著幾分嫌棄與怨惱。
但不可置否的是,他娘親在他的心中,仍然有著很深的影響。
“咳咳,兩位秀恩愛,能不能注意一下場合?”
闡幽望著兩人,清咳了一聲。
“你若想秀,亦可以去秀,但前提是——有女子願意跟你秀,願意要你。”微生漾恣意揚眉,懟了他一句。
“你這小子,比你老子還不知禮數,喜歡本座的女子,多如過江之鯽,隻要本座想,要多少有多少,哪裡輪得到她們來要本座。”
闡幽很不服氣的反駁。
眼看著自家男人被懟,蘇迷又怎能袖手旁觀,上下打量著闡幽兩眼,最後落在他的臉上——
“大師山根高挺修直,眉若桃花,欠下的桃花債,應該不少,再看您寬肩腰窄,定是傳說中的狗公腰,想必是過儘千帆,禦女無數。
試問,若有一日,您遇到真心喜歡的女子,若她知道您這些過往,你覺得她是否能不計前嫌,真心接受您?”
蘇迷說話的方式,向來一針見血。
對於闡幽,更甚至在場四男而言,他們需要通過特殊方式,多次采補進食,碰過的女子與男子,多不勝數。
若真有動心的那一日,想必沒有哪個女子,會不計前嫌的接受他們。
五男思及此,腦中不由浮現出,埋藏在心底深處的影子,眸光皆暗了下來。
蘇迷沒想到,隻是一句話,讓現場變得如此死寂。
視線在五男眉眼間,轉溜了一圈。
蘇迷嘿嘿笑道:“不過是一句玩笑話,眾位無需在意,倘若沒女子要,你們幾位大可互相發展一下男男戀,肥水不流外人田嘛。”
其實,看美男跟美男搞基,有時亦是一種視覺享受。
嬈畫與闡幽聞言,下意識互看了對方一眼,隨即猛地轉過頭,犯惡心的乾嘔了兩聲:“嘔——!”
錦歌微微蹙眉,下意識望向身邊的祭凜。
後者冷冷望著他,倏地皺起了眉頭。
錦歌神色微異眨眨眼,又看向另一側的漣裳,卻猝不及防迎來人畜無害一笑:“錦哥哥可是想跟小裳試試?”
“我不想,你彆誤會。”
錦歌急忙解釋,生怕漣裳誤會,從而打他的主意。
在他們四個裡麵,漣裳這小東西,看似整天笑眯眯的,其實比誰都要可怕陰暗,重口殘忍。
蘇迷見到此幕,緊握著微生漾的大掌,勾唇笑了笑。
在完全陌生的時空裡,能遇到互相喜歡的男人,能徹底擁有彼此,便是她最大的幸福。
五男被蘇迷與微生漾,強行喂了一波狗糧,那叫一個撓心撓肺。
緊接著,他們便找了個借口,紛紛離開虐狗現場,到處找事忙活起來。
錦歌辦事的效率很高。
五日還未到,他便托人找到那場瘟疫唯一的幸存者,同時向他了解到,事關當年那場瘟疫的所有經過,最後成功要到一份村民的名單。
正如微生漾與蘇迷所料,桐梨確實是那個村子的村民。
不僅如此,她跟曲水還有著另一層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