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迷掙開他的懷抱,像似炸了毛般,惱怒瞪向他。
“生氣了?”
白紀聞輕笑,伸手戳戳她的臉。
蘇迷氣極,張口咬|住他的指尖。
細膩滑嫩之感襲來那瞬,男人眸色倏地一沉。
白紀聞笑意微僵,咽了咽口水,手指稍稍動了下,卻輕觸了她的舌。
心神猛地一驚,男人看向蘇迷的眼神,頓時熱了好幾度。
蘇迷也意識到不妥,立即張開口,往後撤了撤。
白紀聞見她緊張的小模樣,眸底熱度更深幾分。
但他深知,現在還不是時候,他不能嚇到她。
白紀聞不動聲色將手收回,穩住心神,才徐徐出聲:“乖,彆生氣,那條瘋|狗不值得你生氣。”
“那你準備怎麼處置他?”
蘇迷隻要想到自家男人,曾經命懸一線,心裡就無比的憤怒。
白紀聞勾著唇角,溫然笑道:“放心,那條瘋|狗被關起來了,短期不會出來,至於以後,我不會讓他好過。”
男人淡淡說著,語調輕慢,看似雲淡風輕,人畜無害。
但這種波瀾不驚的人,骨子裡才最可怕。
因為對於他們而言,取奪一個人的性命,比碾死一隻螞蟻,還要簡單。
蘇迷眸光微閃,若有所思了片刻,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緊接著下瞬,她突然想起廚房裡的菜,連忙開口道:“我在網上查了本地的特色菜,很多遊客說,如果特色菜做的不正宗,會很難吃,我就向老板買了生的菜,準備自己做,你來幫我洗菜罷?”
“好。”
白紀聞立即起身,擁著她走進廚房。
男女搭配,乾活不累。
一個負責洗菜,一個負責切菜、炒菜。
半個小時後。
蘇迷端著酸辣土豆絲、辣子竹筍雞,白紀聞端著番茄炒蛋、水煮青菜,從廚房裡走了出來。
她將菜擺上桌,又折身去盛了米飯和雞湯。
菜色不算豐盛,卻有葷有素,營養搭配。
此時雖正值四月,但村落古宅裡的溫度,比外麵的溫度要低,蘇迷喝了口雞湯,身體瞬間暖透。
兩人都忙活了一天,你一口我一口,很快將一桌菜全部吃光。
蘇迷不愛洗碗,讓男人去洗,自己蹬蹬蹬跑上樓,從行李箱拿出新的被單、被罩和枕套,套在被子和被褥外麵。
酒店或客棧裡的床上用品,幾乎全是反複使用,衛生實在難以保證。
如果有這方麵忌諱,又不嫌麻煩的話,帶一套乾淨的被單、被罩出行,最為合適不過。
蘇迷裝好被子,打開窗戶,透透氣。
可做完這一切,她突然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——
整個房間裡,隻有一張雕花拔步床,那白紀聞又要睡在哪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