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情緒,變得十分暴躁。
邵以霖見她犯了病,連忙給她倒水拿藥:“乖,不要生氣,我們先把藥吃了,吃了藥,我再跟你解釋,好不好?”
女人看著男人為她忙前忙後,滿臉怒容漸漸消弭。
她乖乖被邵以霖擁著坐下,眼睛一眨不眨,將一把藥全吞下喉,接過男人遞來的水,卻轉手放到一邊,像隻貓兒般,躺在男人懷裡,緊緊抱住他的腰。
邵以霖這才鬆口氣,暗自輕歎了一聲。
女人還是溫柔的時候,最可愛。
“我在等你的解釋。”
忽地,女人又出了聲。
邵以霖理了理思緒,耐心解釋道。
“前兩天,我派人收集蘇誡洗|錢的罪證,又把他跟女藝人的床|照曝光,把他弄進了警局,目的是想讓蘇迷來找我。
到時候,我會出麵假裝去救她哥哥,卻因罪證確鑿,無法力挽狂瀾,順道將蘇誡送進監獄,這樣一來,蘇家的財產,全部由蘇迷繼承,我再跟她離婚,還能得到一半財產。
可現在,她突然要跟我離婚,這就意味著,一旦離了婚,我名下的財產,要分她一半。”
邵以霖將煩心事,全部告訴了女人。
隨後又是一聲重歎,眉頭皺的更緊:“我實在不甘心,把錢分給那臭丫頭!”
“她不是一向很聽你的話,你去哄哄她,不就好了。”
“她電話關機,我打給她的律師,律師說,有話法庭說,現在又找不到她治病的地方,你說我氣不氣?”
女人聽完,沉默了片刻,伸手拿起那杯水,喝了一口,又輕輕放下。
轉身趴在男人身上,吻住邵以霖的唇,將口中的水,一點點喂給他。
男人正在氣頭上,女人的獻吻,瞬間成了他發泄的渠道,猛地扣住女人的下巴,壓在沙發上,肆意而凶狠的掠奪。
星星火焰,就這樣被徹底點燃。
邵以霖壓著女人,痛快做了一回,隨即點了一根煙,蹙眉想著解決困境的法子。
女人見他不開心,也開始轉動腦筋,幫他一起想辦法。
忽地,女人抬頭看向他,笑眯眯道:“我想到辦法了。”
“什麼辦法?”
邵以霖深知,女人雖然偶爾會犯病,但智商極高,連忙出聲詢問。
女人笑彎了眼,伸長脖子湊近,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。
邵以霖聞言一喜,但很快又皺了眉:“不行,我不同意!”
女人卻抱住他的腰,像隻貓兒般蹭了蹭,聲色愈發得溫柔:“彆擔心,就像以前一樣,我會很快解決。”
邵以霖眼眸微眯,無聲思索著。
女人拿過他手上的香煙,輕輕吸了一口,印在男人唇上。
“為了你,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,解決了他們,你就徹底屬於我了,誰都不能,再把我們分開。”
……
三天後。
雲城,市法院門口,一輛黑色高檔汽車,停在馬路邊。
約莫過了半個小時,車輛仍然沒有離開,似乎在等什麼人。
與此同時的燕山居。
祁煊看著一身正裝的蘇迷,走上前給她理了理腮邊的發絲,輕輕彆在耳後:“你確定要一個人去,不用我陪你?”
“蘇誡被拘留,他妹妹又要鬨離婚,法院那邊會有記者守著,如果被他們看見,一定又會亂寫,還是算了。”
如果可以,她希望在任務完成之前,祁煊都不要出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