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蕭怎麼也沒想到,蘇迷會突然對他下狠手。
喉嚨如火燒刀割般疼痛,滿嘴都是血和碎片,賀蕭一個字也說不出來,隻能拚命猛咳,想將咽下的碎片,全部咳出來。
蘇迷靜靜看著男人的慘狀,聲色愈發幽涼。
“出於恩情,我可以幫你,但這份恩報或不報,由我說了算。”
那慕飛燕呢,她就不怕他殺了她?
賀蕭怒急攻心,眯起眼惡狠狠瞪著她,眸中迸出警示與冷戾。
蘇迷很快讀懂他的意思,輕慢扯唇笑道:“我救他們出於同村情分,不是本分,若你再敢對海皇大人不敬,我立即離開……。”
“唔!唔不要!”
賀蕭急忙擺手表態。
事到如今,隻有她能幫他得到想要的一切,無論如何,他絕對不能讓她走。
男人前所未有的姿態,落入蘇迷眼中,不由譏誚勾唇。
如果換做之前,他絕不會輕易妥協。
看來那個牧尹青,倒是有點本事,竟能讓男人如此死心塌地鐘情她。
“起來罷,這次我既往不咎,下次……。”
“我……沒有下次了。”
賀蕭強忍喉嚨疼痛,急忙給予保證。
蘇迷滿意勾勾唇,丟給他一個瓷瓶。
“口服,忌酒,走罷。”
賀蕭緊緊握住瓷瓶,頷首應承,一瘸一拐,跌跌撞撞離開。
男人原本極有怨怒,可服下那顆丹藥,喉嚨裡的傷,竟在一夜之間痊愈,這倒令他更加相信,蘇迷有這個本事,讓牧尹青愛上他。
反複思索後,賀蕭漸漸消了氣,權當此事沒發生。
兩日後。
皇城傳來書信,攝政王會親自登島,率兵前往海皇墓。
時間就在三日後。
得知此事,蘇迷決定去探探鬼鳥的老巢。
但去之前,她還得先見一個人。
這次,蘇迷沒有隱瞞行蹤,正大光明來到惡魔島後山,縱身跳了下去。
走進洞穴。
赫然對上男人略帶幽怨的眼神,蘇迷下意識頓住身形。
突然間覺得……腳痛。
那晚沒羞沒臊的場景,一幀幀印在腦海中,蘇迷下意識蜷起腳趾,輕咳幾聲壯壯膽,舉步來到他麵前。
“我想……。”
“本皇也想你。”
蘇迷話音剛出,整個人就被垣玦扯進懷裡。
她嚇了一跳,將後續“問你有關鬼鳥”的話,硬生咽進肚子裡,順手攬住男人的脖子,親昵蹭了蹭。
“下次如果再想我,可以千裡傳音,我聽到會第一時間趕來。”
海皇大人將她抱的更緊,卻道:“本皇每時每刻都想你。”
蘇迷聽了男人的話,眼睛頓時瞪得老大,不敢置信看向他,扯了扯他的臉皮。
“你是不是假冒的?”
海皇大人眉頭微蹙,拉下她的手,往某物一按——
“真真真!真的!”
蘇迷像似握了燙手山芋,連忙紅著臉掙紮離開。
自從她走後,垣玦朝思暮想,如今能抱得美人,怎會輕易放手,低頭便叼住她的唇,輾轉吮|吸。
蘇迷也很想他,揚手攬住他的脖子,認真而專注的回應。
垣玦卻不滿皺眉,將她的手再度拉下,重新按了回去。
“迷迷,本皇難受……。”
男人在她耳邊輕|喘,細細密密的氣息,均勻噴灑耳畔。
蘇迷敏|感縮了縮脖子,下刻又被男人吻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