雕刻完成後,蘇迷特意做了件衣衫,給人偶穿戴整齊。
垣玦檢查身體時,對各方麵都很滿意。
修長的手指,肌理分明的身軀,精致俊朗的容貌,也跟他很是相像。
可當他視線下移,落在異常空蕩的某處。
眉心微蹙,伸手一摸……
空的?!
垣玦唇角緊抿,當即扯了褲帶,探頭去看——
下瞬,男人臉色猛地黑沉!
“哈哈哈!”
蘇迷幸災樂禍大笑:“看你以後還怎麼欺負我!”
垣玦沉著臉,將褲帶重新係上。
抬眼看向開懷大笑的女人,神色鬱悶又幽怨。
他喜歡她,想跟她交|配,有錯麼?
她竟然把他那裡給……省略了!
海皇大人很生氣,驀地來到蘇迷麵前,見她打橫抱起,粗魯又不失溫柔丟在床上,隨即俯身去吻她。
蘇迷笑的上氣不接下氣,邊笑邊去推他,還不怕死的嘲笑。
“你又沒有那東西,再親也沒用,哈哈哈!”
誰讓他總欺負她。
用釋迦木雕人偶時,蘇迷本想給他雕小一點。
可轉念又一想,如果很小的話,男人一定會生氣,倒不如索性不雕,直接給他省略算了。
眼見男人氣急敗壞親她,蘇迷笑的更為開懷。
心裡的火氣,也漸漸消減。
正如蘇迷所說。
男人沒有“凶器”,根本無法行凶,隻能按在懷裡親親揉揉。
無處發泄。
但又舍不得,再惹她生氣。
垣玦埋在女人肩頭,氣憤哼哼兩聲。
最後輕歎一口氣。
即使她再胡作非為,他也隻能認栽。
誰讓他喜歡她呢。
……
“蘇迷,你可真厲害!”
門外突然傳來,慕飛燕的譏諷聲。
蘇迷連忙拉過被子,將男人蒙起來,跳下床,理了理衣衫,開門走了出去。
“飛燕姐,有事?”
“我可不敢做你姐,你如今是海皇的新娘,兩位首領又為你大打出手,你這般厲害,我怎敢做你姐呢。”
慕飛燕陰陽怪氣說道,看向蘇迷的眼神,毫不掩飾的妒忌與厭惡。
蘇迷沒生氣,也不在意雲易塵他們。
打就打唄,反正又打不死。
“飛燕姐,你有想過離開麼?”
“我一個弱女子,怎麼離開?”
一提到這茬,慕飛燕就生氣。
分明兩人一起卷入海裡,為什麼海皇大人不選她做新娘?
搞得她除了被男人拿來發泄,其他一點用處都沒有!
“如果你想離開,等島主登島,我便讓他放你和肖虎哥他們回漁村。”
此話一出,慕飛燕麵露遲疑。
蘇迷興味盎然揚眉:“你不想走?”
“我才不要回那個破漁村!”
慕飛燕是窮怕了。
隻要想到回了漁村,就要過回以前的窮苦日子,心裡就開始抵觸。
如今的她,過的還算不錯。
即便兩個男人,總把她當做彆人,但每次發泄完,都會賞她些金銀首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