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——!”
帝熙冉徹底被他打蒙了,反應過來的時候,立馬對他吼道:“你竟然敢打我?!”
縱使當初她那般對他,帝朝天都沒有打過她,如今卻打了她?!
向來心高氣傲的帝熙冉,實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。
帝朝天怔怔看著自己的手,不知該說些什麼好。
蘇迷與司卿聞聲走進來:“怎麼了,發生什麼事?”
看著地上那些營養補身的食材,又見手背被燙得通紅的帝朝天。
蘇迷當即皺眉:“大嬸若是不想吃,不吃便是,何必要糟蹋我與大叔的心意,我真懷疑你不是他的妹妹,而是他的仇人!”
“我跟他的事,跟著這個小丫頭有何關係,滾出去!”帝熙冉冷聲喝道。
蘇迷正想開口懟她,卻不想帝朝天突然開了口:“你先出去。”
“嗬。”蘇迷不由笑了:“倒是我多事了,那還真是抱歉啊,哥哥,咱們走,彆打擾人家兄妹的聯絡感情。”
“我沒有嫌你多事。”帝朝天皺眉,抬手想要扯住她的胳膊。
蘇迷才不聽他的解釋,避開他的手,拉著司卿便出了屋。
“帝朝天,你還真是惡心,十多年不見了,你還是喜歡玩嫩娃娃。”帝熙冉冷笑,滿眼皆是厭惡的意味。
帝朝天冷嗤,眉眼間帶著無儘嘲諷:“那你呢,當初不還是在我身-下,快樂的不能自己,我的妹妹。”
“你——!”
“難道我不說,便能代表那些沒有發生麼,彆自欺欺人了。”
“閉嘴!我們十多年前,便已經結束了!”帝熙冉憤憤看著他。
卻見帝朝天眼眸閃過驚慌之色,一個箭步上前,死死扣住她的下巴:“既然不想讓人知道,那便小聲點,你最好永遠保守這個秘密。”
帝熙冉一怔,忽而笑了。
“彆告訴我,你喜歡上了那個女娃娃,所以方才讓她離開,是要警告我,不讓我說出我們倆的醜事?”
最近被蘇迷吊足胃口的帝朝天,確實是這般想法。
不管蘇迷是否喜歡他,不管帝熙冉是否恨他,他們兄妹亂了倫常的事情,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!
……
另一邊。
蘇迷拉著司卿回到屋裡,便給他重新上藥包紮。
但不論是掌心還是腦袋的傷,已經過去好久,也不見它們愈合結痂。
若不是她懂醫術,能識彆藥材,絕對懷疑帝朝天故意給他用了假藥。
“阿卿,你是不是因為百毒不侵,跟彆人的身體不一樣,所以傷口才不結痂?”蘇迷疑惑問道。
其實還有一種可能。
那就是一旦結了痂,將它生生撕下來,故意弄的鮮血淋漓。
但哪有人閒著沒事,撕自己的傷痂玩,就算是有,估計不是智-障就是變-態。
司卿眸光微閃,隨即笑道:“阿卿傷口有些疼,妹妹可以幫阿卿拿些止痛草藥麼?”
“哦,好。”蘇迷頷首,走出屋子。
而就在她轉過身的那一瞬,司卿慢條斯理攤開掌心,修長瑩白的指尖,將那結了痂的疤痕,一點點地撕扯下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