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與此反差極大的,卻是腰身急速行-駛著,速度之快,幾乎隻能捕捉到他的殘影。
即使藥效尚未全解,蘇迷還是有些承受不住。
抬手握拳,湊在唇邊咬著,媚-眼含-情,近乎求饒道:“輕點……唔……輕點……。”
司卿似乎入了魔怔般,絲毫停不下來。
不得不說,他很喜歡這種“吃法”,滋味實在太過美妙了!
漸漸的,司卿緩慢了起來,眼眸低垂。
少女滿是潮紅的臉頰,柔-軟而飽-滿的雪白,盈盈一握的腰肢,以及她一點點“吃”下自己的過程……
眼前的美景,太過美好又靡麗,染上情-慾的眼瞳,一瞬不瞬盯著蘇迷,似要將所有的畫麵,全部深刻在腦海裡。
腦中突然想起,方才少女不滿的抱怨。
司卿將速度與力度,愈發地加劇,在少女不能自己的尖叫出聲時,再度低頭封住了她的唇……
……
帝朝天回到房間,連忙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,等待著蘇迷回來。
剛整理好著裝的帝熙冉,甚是不悅地道:“你發什麼瘋,做甚隻做一半?”
帝朝天隻是自顧自的想著,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意思。
向來心高氣傲的帝熙冉,見他這般,還以為他是嫌棄自己。
畢竟十多年過去,她不再年輕小姑娘了。
於是撒潑大罵道:“你說話啊,為什麼不說話,是不是嫌棄我老了,沒有那些小姑娘生嫩,你說話啊!”
卻見她話音剛落,一直沉默的帝朝天,像似想要了什麼,忽而神色一慌,急忙跑出了屋。
“帝朝天!你要去哪?!”
然而帝熙冉如何大喊,都喚不回帝朝天,隻能眼睜睜看著他跑出了院子。
……
帝朝天一路跑到河邊,定定站在岸上,眼睛一眨不眨,專注去尋找少女的身影。
然而整整兩個時辰過去了,平靜的河麵,沒有一絲波瀾。
帝朝天之所以會跑過來,是他怕在廳堂的時候,蘇迷回來發現他跟帝熙冉的事情,跑到河邊來自殺。
但有些人,便是像帝朝天一樣。
即使在意一個女人的生死安危,永遠隻會站在岸邊,遠遠的觀望著,卻不會動動腳,走進河裡去尋找。
直到——
“大叔,你在這裡做甚,欣賞風景麼?”
熟悉的少女之音,令帝朝天心中一喜,微微睜大眼眸。
待他驀地轉身的那瞬,卻見一身嶄新白色衣袍的少年,緊擁著身著粉色衣裙的蘇迷,眉眼含笑地朝他走過來。
帝朝天一時搞不清狀況,抑或者說,他更不願意相信,自己親眼看到的。
隻是眼神木訥空洞地問道:“你們這是……?”
“大叔,其實阿卿不是我的哥哥,他是我的未婚夫。”蘇迷忽而勾著唇,笑意盈盈的說道。
雖是道歉,但言語中,卻絲毫沒有道歉的意味,有的隻是滿滿的甜蜜喜悅。
帝朝天在那一瞬間,以為自己失去了聽覺,或是產生了幻覺。
但緊接著,又聽見蘇迷繼而說道:“其實是因為前些日子,我從山坡上摔下來,失去了記憶,阿卿見我認不得他,才故意假裝成我的哥哥,一直等待著我恢複記憶。”
蘇迷說謊話,說的不要太溜,眼都不眨一下。
但帝朝天仍心有不甘的詢問:“那你可還記得,前幾日,說過喜歡我的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