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卿滿眼皆是得逞的笑意,卻在轉過頭的那瞬,重新恢複了溫順眉眼:“阿卿帶迷迷去。”
就這樣,蘇迷被司卿成功騙出了被窩,裹了幾層棉衣,便上了山。
隻是,令蘇迷覺得疑惑的是,司卿帶她來的地方,她之前也來過,為何她沒發現有溫泉?
結果來到溫泉附近,蘇迷細細打量了一番。
看著完全嶄新的修鑿痕跡時,才意識到他的心思之深。
敢情他背後應該有股暗勢力才是,不然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,修鑿出溫泉來。
不知為何,蘇迷突然想到一個人,嘴角的笑意更深,看向司卿的眼光,含了些自豪與溫柔的寵溺意味。
然而當她若有所思的時候,司卿卻是心裡慌得很。
她不會是發現了什麼罷?
畢竟短時間修鑿這溫泉,必須派遣大量人馬,若是她發現了什麼,會不會覺得他在騙她,而生他的氣呢?
司卿慌的不得了,但想著已經來了,如何也要讓她“吃”他一回。
於是在蘇迷褪下衣衫,走入溫泉的那瞬,從背後緊緊擁住她:“迷迷,你餓不餓,想不想吃阿卿?”
禁-欲很久的司卿,也是餓極了,不但直截了當說了出來,而且還用他的小阿卿,一直蹭著她。
卻不想,蘇迷開始裝傻:“就算我餓了,也隻吃糧食水果,不吃人。”
司卿當即便惱了,以往溫順的偽裝,多了幾分乖戾:“迷迷真壞,分明知道阿卿說的,是那一種‘吃’法,為何要戲耍阿卿,真該好好懲罰呢!”
話落,便掰開她,直接探了進去。
猛地被擁有的蘇迷,某處傳來微微疼痛,渾身緊緊繃起,卻隨著他慢而重,漸漸適應,雙手按住前方的石壁,任他作為。
她明白,這一次的他,比以往任何一個身份,都要來的特殊。
可即使她知道又如何,她喜歡的男人,不論是什麼身份,她都愛。
她會去包容他敏感又病-態的性子,就像之前每一次,他小心翼翼嗬護自己一般。
有些事,既然他不想讓她知道,那她便永遠都不知道。
司卿不滿她的不專心,扣住她,猛地一釘,隨即在被緊緊擁有的那瞬,軟噥出聲:“迷迷~~再重些~~咬阿卿~~。”
蘇迷滿臉潮紅,咬著嘴唇,憤憤瞪了他一眼:“壞東西……。”
司卿被她那一眼嬌嗔瞪的,眸眼猛地一灼,空出一隻手,便扣住她的下頜,隱忍克製的用力吻上去。
吻勢極其的緩慢,但與之相反的,便是那力道之大,似乎想要將她的靈魂都抽-取,活活吞吃下去,與他完全糅合一體。
真想一口一口吃掉她呢。
這樣便永遠不會與她分開,永遠不會再被丟棄了。
……
三個時辰後。
司卿抱著蘇迷,下了山。
來到帝朝天院子附近,蘇迷出聲道:“把我放下來,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她又不是嬌-嫩易碎的小柔弱,他總是這樣溫柔體貼,總有一天會被他寵壞。
司卿勾著唇低首,吻了她許久,才戀戀不舍放下她。
結果兩人剛回到院子裡,迎麵便看見兩個官差,從屋子裡走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