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墨邪離開後,他便守在電梯口,堵住席助理,將他打暈綁起來,丟進樓梯間,又在他打包的外賣裡下了藥。
蕭義丞想著,就算這輩子睡不了墨邪,那他就把他曾經睡過的女人睡了!
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,蘇迷這女人竟然這麼厲害,把他弄成這般狼狽的樣子。
但事到如今,他還是想要搏一搏,看看墨邪是否對自己有意?
哪怕隻是一點點,他也絕不會放棄!
然而墨邪聽了他的話,滿是荒唐看著他,隨後意味深長地笑道:“你想要當攻,還是當受?”
蘇迷站在墨邪身後,聞言不由皺眉,抬手狠狠掐上他的後腰。
墨邪扭頭對她安撫一笑,將她重新攬在懷裡,卻是再度問向蕭義丞:“攻或受,選一個?”
蕭義丞有些不敢置信,怔怔看著他:“這麼說,你是答應了我的表白?”
墨邪不耐地蹙眉,蕭義丞這才意識到,自己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當下便認真思考了起來。
他曾經有過男人和女人,也覺得自己比較適合做攻。
但依照墨邪的性子,定是不願意做受的。
於是蕭義丞心一橫,想著日後大不了反攻,當即開口道:“隻要你願意接受我,我願意做受。”
墨邪這才慢條斯理勾著唇,眉眼妖嬈笑道:“好,既然如此,那我一定滿足你。”
蕭義丞一陣欣喜,滿是不屑看向蘇迷:“阿墨既然選擇了我,那這個女人,你是不是該把她趕走了?”
蘇迷麵色一沉,冷冷看著他。
卻見墨邪開了口:“該走的人,是你才對,來接你的人,已經到了。”
“你在說什麼,什麼接我的人?”蕭義丞一陣莫名,滿臉疑惑看著他。
然而下一刻,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。
緊接著,一群警察走了進來。
一名警察認識墨邪,連忙客氣點點頭,隨後看著滿頭是血的蕭義丞,又對墨邪說道:“墨先生,我們剛才接到了報警電話。”
“是我讓人報的警,你們先把他帶走,等會我會派律師過去,具體再問我的律師。”墨邪當即出聲吩咐。
蕭義丞一聽,滿是驚慌與莫名,急忙問道:“阿墨,你這是什麼意思,剛才不是讓我……?”
“即使你覬覦我的美貌,想要給我當小-受,我這個有老婆的直男,對你也絲毫不感興趣,死心罷。”墨邪緊擁著蘇迷,譏誚笑道。
蕭義丞這才意識到,自己是被墨邪耍了!
心頭怒火蹭蹭上漲,他正欲上前,向墨邪質問,然而伸出去的手,卻立刻被一隻手銬銬上。
緊接著,一名身手利索的警員,倏然扣上他的手腕,反剪在他的背後,又抓住另一隻手,用手銬銬在一起,押著蕭義丞,與墨邪打了聲招呼,就要離開。
“阿墨!阿墨!”蕭義丞不甘心的大聲叫喊。
蘇迷眉頭微挑,拿起桌上一塊抹布,塞-進蕭義丞的嘴巴裡,同時對其中一名警員笑道:“不用謝我,警民合作應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