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被人在乎,是這種感覺。
蘇迷見此一幕,偷笑了聲:“既然你徒弟都同意了,那就這麼說定了,不就睡個女人麼,大男人彆矯情。”
關忘憂被蘇迷氣的夠嗆,特彆想要懟她一句:‘有本事你去睡。’
結果想了想,覺得還是算了。
他又不是沒有睡-過男人或女人,此時隻是睡個女鬼而已,也就是褲-子一脫,撞-幾-撞就完事了。
關忘憂最終答應了下來,三人又開始合計著,如何將這棟府邸的鬼怪,一個不剩的全部滅掉。
他們談的或許太過投入,絲毫沒有看見,一團呈半透明的白霧,從窗口飄了出去。
……
三人議論了大半天,時間很快來到晌午。
“叩叩。”
一道敲門聲響起,涼夢的聲音,從門外傳來:“姑……公子,奴家來給你送些吃食,幫奴家開開門好麼?”
蘇迷怔了一瞬,第一時間站起身,猛地扯起毫無防備的關忘憂,一腳便踹進床底下。
緊接著,她看向安辰染,朝衣櫃努了努嘴,示意讓他躲進去。
後者眼見這明顯區彆的對待,雖然有些惱她對關忘憂的不敬,但更多卻是被在乎的欣喜。
安辰染對蘇迷微微頷首,立刻躲進衣櫃裡。
蘇迷來到門口,打開門,眼見頭戴兜帽麵色慘白的涼夢,手裡正拿著食盒,笑意盈盈看著自己:“公子有禮,這是奴家的主子,特意給您準備的吃食。”
“那小生不客氣了,麻煩姑娘替小生多謝你家主子。”
蘇迷將食盒接過來,隨即滿是關心的問道:“隻是姑娘你的臉色,怎麼這般難看?”
她是鬼,平時的臉色,都是慘白慘白的,如今大白天出來,臉色能好到哪裡去?
想起主子的吩咐,涼夢還是滿臉堆著笑:“奴家無礙,多謝公子關心,您先用膳,奴家還有事,先行告退了。”
“勞煩姑娘跑一趟,小生送送你。”
涼夢卻急忙擺手:“不用了,吃食還是趁熱吃的好,您先用膳,奴家自己回去便可。”
蘇迷點點頭,沒有再說什麼,涼夢微微頷首,轉身“走”出了院子。
作為女鬼,大白天出來,即使有鬥篷與兜帽,也是極傷元氣,涼夢走起路來,跟飄沒啥區彆。
隻是蘇迷不明白,昨晚還對她很有敵意,此時卻命鬼給她送膳,那白衣男子到底有什麼目的?
“你倒是會裝,同我說話,跟對待仇人似得,同那女鬼說話,卻好聲好語。”關忘憂從床底爬出來,當即抱怨了一句。
蘇迷連看都不看他一眼,拎著食盒越過他,徑自進了屋。
打開食盒一看,顯然跟她猜的沒錯,真的是凡人吃的,而且多數都是滋-補精-氣神的膳食。
那個白衣男子,到底是什麼意思?
蘇迷不禁聯想到,昨夜那場春-夢,以及腿-心某些半透明的液-體……
難道她在睡夢中,真的被鬼啪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