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染衾聞言,卻是一笑:“娘子,隻要你說一聲,不要說是這帝位,即便是為夫的性命,為夫亦會親自奉上。”
蘇迷眼底閃過感動的光,抬手卻捶了他一記:“你的命自然是我的,但那帝位我可不敢興趣,當女帝多累啊,我才不當呢。”
然而拳頭捶中的地方,卻是一片富有彈性的柔-軟。
蘇迷嘴角抽了抽,當即又道:“好了,改日我們再約,你先處理國家大事,我還有點事,先走了,不用送。”
說罷,她扯開奉染衾的手,轉身走出大殿。
這一回,奉染衾並未阻攔,隻是眼神幽幽,看著她離開的身影,眉眼一片深沉。
……
丞相府。
王思澄下了早朝,便直奔囚室。
鐵床上,慕臨風全身赤果著,雙手雙腳被沉重鐵鏈綁起來,絲毫不得動彈。
然而傷痕累累的某處,卻是因為中了藥,一直保持著昂-首挺-立的狀態。
王思澄緩緩朝鐵床走過來,端起一旁的鹽水,直接淋在他的某處,將那物清洗乾淨,隨即褪去身上的官服以及裡衣裡褲,抬腳跨-上去,直奔了主題,肆意的動作著。
此時的慕臨風,已然被王思澄摧-殘了整整三日三夜,絲毫意識全無。
頭腦昏昏的,麵色發青,極其難看的很,隻能任她為所欲為。
這時,王思澄拿起掛在牆上的藤條,嘴角斜勾,抬手重重揮下,狠狠打在慕臨風的胸膛上!
“啪——啪——!”
兩道抽-打聲響起的那瞬,原本傷痕縱橫交錯的胸膛上,又出現兩道血色駭人的痕跡。
縱使如此,慕臨風卻隻是痛吟了一聲,並沒有像之前那般大力的掙紮,已然是出氣多,進氣少,幾乎快要昏厥。
正陷入情-慾海洋的王思澄,絲毫沒有注意到慕臨風的不對勁,反而愈發大力的騎-動。
沒過多久,王思澄無比舒爽的輕吟一聲,癱趴在慕臨風的胸膛上。
當她從情-慾中漸漸回過神來,仰起頭,抬手拍了拍他的臉:“怎麼不出聲,本丞相弄-得你不爽?還是彆的女子弄-你比較爽?”
慕臨風沒有回答,隻是緊緊閉著眼睛,連呼吸都那麼的微弱。
然而王思澄仍然沒有發現他的異樣,以為他是故意不理會自己。
“不說話?好,有骨氣,那你便繼續在這裡待到死為止!”王思澄冷哼一聲,再次揮起藤條,狠狠地抽-打他。
直到打的手腕有些酸痛,王思澄才將藤條,重新掛在牆上。
而後翻身而下,穿上裡衣裡褲,離開了囚室。
……
“宿主,不好了,慕臨風快要死翹翹了!”
蘇迷剛從將軍府出來,正準備去往城中的南風館,腦中突然傳來係統059急切的聲音。
她當即問道:“怎麼回事?”
“王思澄將慕臨風關在囚室,整日折磨他之時,還跟他歡-好,眼下慕臨風已經快要被她折磨死了。”係統059直接將丞相府所發生的一切,如實相告。
蘇迷立時皺眉:“那眼下怎麼辦?你想讓我去救他?他一旦死亡,這個位麵的任務,便無法完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