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迷怔了怔:“你乾嘛用這種眼神看爺?爺沒做對不起你的事。”
狐塚珒仍然緘默。
但蘇迷身正不怕影子斜,起身就要跟他理論。
誰知,狐塚珒上前一步,扣住她的腰身,將她放在桌上,同時用身體將她緊緊抵住:“你覺得,你欠下的風-流債,還少?”
“你少冤枉爺,除了你以外,你見爺跟誰這般親近?”
蘇迷覺得比竇娥還冤,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。
狐塚珒低垂眉眼,抬手扣住她的下巴,貼著她的唇兒說道:“除了以前那些不知名的阿貓阿狗,你彆告訴我,不知道紅蓮跟淺羽司喜歡你?”
蘇迷眨眨眼,怔了一秒。
但僅僅隻是一秒,隨即猛地搖頭,滿臉認真道:“紅蓮隻是爺的合作夥伴,淺羽司也是,但爺是跟他假意合作,之後還是要散夥的,爺可不喜歡跟島國人打交道。”
沒辦法,骨子裡的東西,改變不了。
狐塚珒低笑,反問了一句:“那我呢,你是不是也不喜歡,跟我打交道?”
“你被給爺裝,你絕對不是島國人!”
蘇迷被他提起這茬,突然道:“對了,你真名叫什麼?哼,跟爺這麼久,竟然連真名都不告訴爺,做人太不真誠了!”
當初在他換西裝時,她把武士服撕破好幾塊,他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正常的島國人,麵對這種事情,不可能一點都不動怒。
後來,她發現他身上的禁製,還有那尊白狐,蘇迷更加確定,他不但不是島國人,還不是人,而是一隻白狐狸!
說起白狐狸,蘇迷嘿嘿笑道:“你是不是姓白,叫白珒。”
男人搖搖頭。
蘇迷凝眉,顯然有些不相信。
或是影視劇裡,白狐狸不都是姓白麼,他為什麼不姓白?
“容珒,這是我的名字。”
男人低笑一聲,低頭吻住她的唇。
蘇迷順勢攔住他的脖子,漸漸開始回應。
但吻了一會,男人似乎有些衝動。
蘇迷紅著臉,將他稍稍推開些,啞聲邪笑道:“小狐狸,你動情了,不如讓爺壓一回?”
容珒勾著唇,隻道:“我怕你不行。”
“怎麼會不行?爺行著呢!休要小瞧爺!”
蘇迷氣呼呼的瞪向他。
狐狸眸子閃過灼灼之光,容珒低頭,貼著她的唇,低聲道:“爺,我想讓你證明一下,你到底行不行?”
男人一改常態,不再是冷淡無溫,而是帶著幾分揶揄與挑釁。
那雙狐狸眸子,直勾勾的看著她,似看儘她的心裡去,心跳控製不住的加快。
但下一刻,蘇迷突然想到了什麼。
她眸光閃爍,抿著唇看向他,試探問道:“你覺得,爺是男人,對不對?”
容珒嘴角笑意微深,反問笑道:“爺難道不是男人麼?”
蘇迷一噎,憤憤瞪了他一眼,猛地推開他,利索跳下桌。
“爺是大忙人,還有正經事要辦,無事勿擾!”
蘇迷冷哼吩咐,直接甩手走人。
卻不想,她剛走一步,纖細腰身被男人大手撈住的同時,後背緊緊貼附一具火熱胸膛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