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們看來,蘇迷是個小丫頭。
但她經曆這麼多位麵,跟那男人總共相處的時間,加起來最起碼有幾千年,不可能連口角都沒有,隻是兩人都互相尊重與體諒,床頭吵架床尾和。
蘇迷勾勾唇,揚手指向二樓:“春娥的房間在二樓?”
“對對對,我這就帶你去。”江宏挨了一巴掌,也沒對王淑霞動怒,直接放開她,帶蘇迷上了二樓。
王淑霞注意到蘇迷問話的口吻,猜想江宏應該沒告訴她春娥的房間位置,但這樓裡房間這麼多,她是怎麼知道在二樓?
……
兩人來到春娥的房間門口。
江宏剛想上前敲門,蘇迷隱約聽到女人輕吟聲,連忙抬手製止,從口袋裡拿出一枚畫著符籙咒文的銅錢,封住氣息的同時,將銅錢立在門口。
緊接著,神奇的一幕出現了!
那枚銅錢沒有借助任何外力,卻硬生生立了起來!
“這、這……?”
江宏結巴了半天,也沒說出話來。
蘇迷沒有理會,默念咒語的同時,迅速結出繁複法印,雙手赫然一伸,淡金紅光隨之穿透門板!
“啊——!”一道淒厲男人慘叫聲,突然從房間傳來。
蘇迷彎腰撿起銅錢,雙手猛地一推,房門被她生生推開,懸浮在女人上方的薄被,落在女人身上,原本緊閉的窗戶,猛然被一股陰寒涼風吹開!
整個房間除了呼吸聲,再無其他。
但正值初夏的季節,沒有裝置空調,沒有開啟電風扇的房間裡,卻無比陰冷駭人。
“阿嚏——!”
江宏原先趕路流了汗,突然遇冷,猛地打了個噴嚏。
隨後趕來的王淑霞,走進屋裡的時候,也緊緊環住身子,不適吸了吸鼻子:“這屋子怎麼這麼冷?”
這時,原本躺在床上的江春娥,摁著頭疼欲裂的側額,緩緩睜開眼睛:“爸爸,媽媽,你們怎麼在我房間?”
她慢慢坐起來,看了眼江氏夫婦,又看向蘇迷:“你又是誰?”
蘇迷沒答,轉頭看向江氏夫婦:“我需要向她了解情況,江大叔請回避一下,如果阿姨不放心,可以留下。”
江宏點點頭,走之前讓王淑霞跟他出去一趟,再次進來的時候,王淑霞竟無比“詭異”的——對她笑了!
以蘇迷而言,王淑霞突然的轉變,確實稱得上詭異,畢竟剛才她對自己的態度,那叫一個惡劣,這怎麼才一會就……?
但緊接著,她似乎想到了什麼,暗自發笑,也沒去管那些,來到江春娥床邊坐下:“從墳地回來後,你是不是每晚都做春-夢?”
江春娥怔了怔,神色羞赧,但蒼白的臉,已看不出絲毫血色。
王淑霞想起江宏的話,立馬站在蘇迷這邊,連忙幫腔道:“春娥乖,這個小姐姐是來幫你治病的,她問什麼,你答什麼就行了。”
江春娥皺著眉,支支吾吾半天,才輕輕點了點頭。
——
ps:的確良是一種布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