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曜想不通原因,但又不願甘拜下風,猛地將碗中酒喝光,卻因為喝的太急,一股酒勁衝上頭,頓時頭暈目眩,甚至有些想吐的不適感。
這身體,真是弱……
冥曜冷冷眯著眼,剛硬撐著倒滿一碗繼續喝,突然聞到劣質酒氣,眉心倏皺,死活都喝不下去了。
像他這種男人,凡事都講究。
抽煙喜歡抽好煙,喝酒喜歡喝好酒,劣質的酒水,他連聞都不想聞。
結果這麼一聞,冥曜不但喝不下去,還有些反胃。
蘇迷雖知酒水不好,卻硬撐著喝光,結果一看男人,瞬間就樂了:“你輸了,局長大人。”
冥曜沒吃東西,胃裡有些難受,神色微醺低笑著,卻沒說話。
栽在一個小丫頭手裡,實在有損他的男人尊嚴。
江宏一家人也沒想到,最終會是這個結果,為了給冥曜台階下,連忙招呼他們吃菜:“來來來,既然都喝儘興了,咱們再吃些菜。”
蘇迷秉著不跟狂妄男人一般見識,放下手中的碗,轉身就要離開,結果剛走一步,腰身就被一隻手撈了回去。
緊接著,她當著眾人的麵,大刺刺坐進某人的腿上!
蘇迷還未回過神來,耳邊倏地緊貼兩片溫涼薄唇:“怎麼?贏了我,讓你很得意?”
這突然的轉變,嚇得江家四口人合不攏嘴,皆瞪大雙眼,滿臉不敢置信!
誰說冥曜不近女-色?
找出來,立即打死他!
蘇迷也嚇得夠嗆,但她更生氣。
這男人先前那麼惡劣,現在又對她耍流氓,自以為長得帥了不起?
蘇迷冷著臉,猛地使勁掙紮:“放開!”
“不要,你先回答我的問題。”冥曜輕聲呢喃,隱隱還帶著其他詭異口吻。
蘇迷不答,再次發力掙紮。
男人卻抱她更緊,似要將她生生勒入皮肉血骨裡。
結果蘇迷怒了,拎起桌上的酒瓶,猛地一使勁,狠狠砸向男人的腦門——
“嗬……。”
耳邊傳來無儘陰寒低笑涼音,讓蘇迷心神微悸,但緊接著就隨男人朝後倒去,“砰”一聲重重摔在地!
江家四口徹底驚呆,怔怔看著眼前的一幕,幾度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。
直到那道巨響傳來,江宏才反應過來,急忙跑過去,查看冥曜的情況。
結果卻聽見蘇迷不滿的吐槽:“腦門這麼硬,石頭做的不成,連點皮都沒破,看來還是使的力道不夠。”
江宏聽的心驚肉跳,上前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瓶,憤憤嗬斥道:“你怎麼能砸他,砸死人怎麼辦?”
“放心,隻是砸暈了,死不了。”
蘇迷緩緩起身,但想想還是覺得不解氣,抬腿又朝男人心口上,狠狠踹一腳,又在江宏膽顫心驚的眼神中,像沒事人一樣,回到飯桌上,徑自吃著飯菜。
江宏垂眼看向陷入昏迷的冥曜,一時沒了注意。
怎麼辦?
他醒來之後,又該怎麼交代?
蘇迷見他麵露為難,吃下一口米飯,才起身走過去。
到了跟前,她彎腰抓住男人的胳膊,將冥曜抬起來,同時示意江宏過來幫忙:“來,幫把手,把他先抬進客房,等他醒了我來解決,放心,一人做事一人當,我不會讓你受牽連。”
即便她這樣說,江宏也沒能安心,但他一時又沒彆的注意,隻能先把冥曜安置在另一間客房。
眼見外麵天色已黑透,蘇迷催他們快些吃飯,並要求江玉嬌與他們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