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倒是有運氣偶遇到陛下,抓住這機會沒準又要來一個寵妾。
這般一想,元公公就忽略了原地跪下的小宮女。
青藍垂下眼眸,目光沉靜,哪有一點的驚慌。
是夜,選秀入宮被足足冷落半年的鄭美人被翻了牌子。
深夜承恩車停至清音閣前,鄭美人身披鬥篷,獨自一人上到香氣四溢的車廂中,緩緩的被帶至承露殿。
來之前在清音閣已經裡裡外外清洗一遍的鄭若依到了這,又被麵目和藹,手上動作卻極為嚴厲的嬤嬤仔仔細細清洗。
她就像一塊要被切開下鍋的生肉一般,洗刷了數遍,感覺皮都搓薄了一層,才得以換上自己帶來的衣裙。
獨自一人被帶到內殿,看著寬大的龍床,她小心的走過去,稍微沾了點位置坐下。
沒讓她等許久,外殿的聲音傳來,隨即內殿的門被推開,一些腳步聲停在外麵。
隻有一個高大的身形不疾不徐的進來。
“妾拜見陛下,陛下萬福金安。”
居高臨下看著跪地俯身拜下的美人,外罩輕薄的粉紗,隨著她的動作勾勒出婀娜的身體曲線。
修長白皙的頸脖彎下,無端透露出溫順可憐。
乾元帝站在原地,嘴角一勾,上前道:“起身。”
鄭若依緩緩的起身,期間動作保持優雅輕緩,隨即微微垂著頭。
直到一隻手伸到麵前,抬起她的下巴,被迫的昂起麵龐,秀麗精致的一張臉顯露在外,柔亮的燭光打來更顯朦朧柔美。
乾元帝鼻翼微動,隱約聞到點桃花香,不似白日在桃花塢那般的馥鬱,而是若有若無,清香宜人。
仿佛眼前可見繽紛浪漫的桃花飄舞。
他目光微緩,牽著美人微涼的玉手緩步走向龍床。
隨即拉著她,二人坐下。
他把玩著柔若無骨的玉手,寬鬆的袖子被撫上,一小截欺霜賽雪的皓腕更襯得美人纖細柔弱。
“鄭美人常用此手爬樹下樹,否則不會那麼熟練,這會兒怎麼如此膽怯?”
鄭若依將自己當成一個木頭人,刻意放鬆身體任由男人隨意把玩著自己的手臂。
待聽了這話,她肩膀微微卷縮,緩緩的揚起麵龐。
天鵝頸優雅,睫毛顫動,杏目霧蒙蒙看向好整以暇瞧她的男人,嬌嬌柔柔的道:
“陛下…妾知錯了……”
乾元帝眉梢一抬,衝散了麵龐的銳利,姿態風流。
“美人如何知錯,如何向朕認錯?”
鄭美人貝齒微咬朱唇,含羞帶怯的望他,似在無聲邀請。
興致愈發被挑上來,乾元帝可不會委屈自己。
二人進入到寬大的龍床,微微震動間,層層疊疊的帷幔垂落,光線灰暗,滋生曖昧旖旎。
女子細嫩嗚咽聲隱隱約約傳出,如同貓兒一般,男人低沉的嗓音渾厚。
看著身下小女人冰肌玉骨,他微微扭動身形,麵龐隱約點汗水溢出。
強勢的按住平坦緊致的小腹,用力一掐,指印在雪白的肌膚上顯露。
無助又似呼喚的聲音加重,他再一挺-腹,看著少女原本紅潤如桃花的麵龐,頓時煞白一片。
傳出低低的吃痛聲,絲絲血腥味溢散,迷離的杏眸淚珠盈結,倒是更加的嫵媚誘惑人。
始終冷靜無波的眼眸,此時泛上點點的暖意,他緩緩的俯身下去。
如花骨朵綻放的人兒含著淚珠的睫毛顫動,隨即如同花枝伸展,柔順甜美,任君采擷。
被翻紅浪,桃花香馨鬱誘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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