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行禮後,二人一同坐到床沿上。
鄭若依觀察他的神色,輕聲道:“陛下為國事操勞,但也得注意自己的身體,妾看了還是心疼呢。”
嗓音柔潤,溫柔軟語說著關心話,聽著總是心裡愉快。
乾元帝側頭看到美人白淨秀麗臉上不加掩飾的心疼,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。
鄭若依瞧著他的神色,試探的問道:“陛下可需妾給您按按?稍稍鬆鬆身子,再歇息也能輕鬆些。”
乾元帝挑眉,瞧著少女一雙如三月春色般明淨柔亮水眸,微頷首。
鄭若依忙起身,雙手緩緩摩擦過,再側著身子,纖細白皙的十指穿過男人的黑發間,緩緩的揉按在頭皮上。
乾元帝微微舒展眉宇,倒沒想到自己的愛妾還有這樣的手藝。
鄭若依食指中指並攏,若有若無輕按在太陽穴周圍,一刻鐘後手腕已經發麻酸澀。
不久被一雙寬厚的大手握住,另一隻手臂挽住她纖細勻稱的腰肢,身不由己的被落入寬厚的懷抱中。
她抬頭看去,就對上男人灼熱的眼神,“**一刻值千金,也的確是解了些乏,那倒也彆再耽擱了時候。”
說著他大掌微動,鄭若依頸肩的衣服被剝開,她如同花骨朵綻放,圓潤光滑的香-肩顯露在外。
隨後那略粗糙而有力的手掌握住玉肩,二人一同跌落到帳中。
少女揚起修長的脖子,下頷微繃,心裡有些囧。
剛才還疲憊一副無精打采,眨眼間精蟲上腦,又是神采奕奕的模樣。
…真是年輕力壯啊!
柔軟嬌美的美人發出點點的嬌吟,伴隨著男人的沙啞低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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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入宮的少女,如今也不算新人了,都伺候了一年多,逐漸的爬上正五品,每日早晨去翊坤宮請安的人也多了。
鶯歌燕語不甚熱鬨,當然要忽略到其中的言語交鋒。
而大多時候皇後娘娘隻出來說上那麼幾句場麵話,有時直接由她身邊大宮女出來吩咐請安可以散了。
皇後娘娘身體很差,是生大皇子險些難產,那時起身體就虛弱了。
同時早產生的大皇子如今身子骨也是虛弱,皇後娘娘顧不得其它,心力隻能放在自己的兒子身上。
平日的宮務也是由何貴妃和賢妃二人一同協助,當然鳳印是由皇後娘娘牢牢把控。
鄭若依大部分的心意在皇帝身上,同時也要防備妃嬪。
同時也不會讓自己要麼一心算計,要麼一心討好,要有其它的一些興趣愛好,不然她怕自己心態會逐漸變化。
這不,陽光燦爛,清風徐徐的燦爛天氣,如今初夏,穿著輕薄的夏衫。
禦花園周圍假山抱合,溪流迂回,碧波粼粼的湖水其上有四角涼亭,掛著輕薄的白紗。
湖風吹來,白紗搖曳。
將畫板擺好,青藍將帶來的點心擺在石桌上,碧水在一旁東張西望。
此時悠閒自得的時光偏總有她人來打擾,應對了一個,又來一個,嘰嘰喳喳的圍在一旁。
鄭若依神色淡淡,讓青藍收了畫紙,應對了幾句,便回向清音閣。
還留在涼亭的宮妃對視幾眼,神色不變的繼續嘮嗑。
臨近傍晚處理好政務,繞著禦花園走一圈,不知不覺便來到桃花塢,再直接轉向清音閣。
乾元帝來到清音閣,沒讓下人通報,他徑直去向書房。
卻見他的鄭貴人在書案後,雙手托腮,看著未完成的畫卷撅著嘴,好一副不高興的小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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