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紀繁星和楚風那都是能眼觀六路,耳聽八方的人。
對方壓得再輕,再小心注意四周,那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。
“小星星你覺得那蕭啟明怎麼樣?”
到了院子裡,紀繁星坐到石桌上,原立看著她,猶豫了片刻,還是問道。
紀繁星挑挑眉,“你竟然也聽到了?我還是小瞧了你,其實你武功沒有我瞧的那麼低,還是練起了內力了?”
原力茫然的看著她,“我該聽到什麼?還是我錯過了什麼?”
紀繁星也有些不解,“你既然沒聽到怎麼突然問起蕭啟明?”
說起這,原立一時間顧不得其它,“我是憑著男人的直覺,覺得那文瀟瀟和蕭啟明關係有些不一般。
而且每次蕭啟明來,話都不說出幾句,反倒是那文瀟瀟忙前忙後一副女主人的姿態。
即使她再和氣,說話也沒棉裡帶針,但就覺得其中有古怪。
而且那蕭啟明,我看蕭家裡裡外外每人都很尊敬他,但畢竟是少主,近身了還是有些小心。
甚至有很多的人有什麼事會率先問過那文瀟瀟。
這說明什麼?
就說明他們兩人關係很是不一般,連蕭家上下都確定文瀟瀟說的話,在蕭啟明那裡有用!
兩個都是年輕的,那文瀟瀟不在文家,常年的定居在蕭家,所以這說明什麼!”
原立雙手一擊,發出清脆的聲響。
紀繁星一個翻身,腰背抵在冰涼的石桌邊,兩個手肘撐在石桌上,長腿懶洋洋的伸直。
紅裙微微墜地,隨著清風吹來,裙擺微動,上麵繡著的火紅色海棠花栩栩如生。
她眉眼微垂,如同醉日海棠,嬌貴迷人。
楚風移開目光。
而原立直直的走上前,一眨不眨盯著她,就焦急等紀繁星的回應。
紀繁星想了想,拉長了聲音,“我的未婚夫,其品性幾天之內看得出什麼?
隻覺得他很俊俏啊。
從小到大,我第一次見到這麼俊美的男子,跟話本子裡寫的一樣,一身白衣,清貴出塵,可惜就是太悶了。”
原立一拍自己的額頭,暈暈乎乎的一屁股坐在石墩上,屁股被砸的生疼,他也顧及不上,不斷的叨叨。
“完了完了,你這都說人家長得那麼俊俏,瞧著沒來的時候那麼反對親事。
這會兒人家看上去沒怎麼稀罕你,這找你也都是一副被迫應付場麵的。
瞧著你都沒有被落麵子的不高興,完了完了,這真要吊在蕭家上了!”
一個爆栗砸過去,再就見楚風看著她,劉巧慧也都注視著她。
紀繁星聳聳肩,輕笑一聲,轉身,裙與發翩揚,背影瀟灑。
屋門被關上,院子的三人對視一眼,腳步竟都一致的沉重。
“紀小姐,奴婢是文小姐的貼身侍女。
受她的吩咐擔憂您這裡的飯菜都用的不習慣,特選了一個廚子會做各類的點心糕點,將她送到您的小廚房去了。”
紀繁星瞧了一眼神色恭敬的侍女,一點頭示意自己知曉了。
對方也不久留,轉身便離開。
“昨兒個小姐說院中金桂開得很好,做起桂花糕來定是鬆軟細膩,香甜可口,桂花飄香。
隻是廚子送紀小姐這來了,其他廚子怕是做的不合小姐胃口。
我曾與那大廚學過,隻能嘗試一下了,希望小姐從桂花林回來後能心情好一些。
唉,蕭公子啊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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