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定是要女生剪短發,說話行事肆無忌憚,彆人才會相信他是真當對方是兄弟嗎?
“要想我相信你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艾莉勾起嘴角,眼神不帶任何的溫度。
謝飛宇身形一顫,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,在場女生也都朝艾莉看去,目光帶著催促和支持。
“不管你怎麼認為王若琳沒有其它算計,但你這般維護他,你家人又那麼喜歡她。
要說她乾乾淨淨,沒有一點心機,我是絲毫不信。
所以你就親口說王若琳有些婊,說她婊裡婊氣。
把這兩句話說出來,我就相信不管她如何,你是真對她沒有任何朋友之外的感情。”
謝飛宇臉上的著急求饒之色緩緩的僵住。
王若琳轉身,要離開的腳步也頓住。
“怎麼,舍不得?”
艾莉心裡的怒火更加翻騰,眉眼一片陰沉,即將爆發。
謝飛宇剛才滿臉的求饒之色退去,聲音低沉。
“到底要怎麼說才能讓你明白我隻是在那借住了幾夜,什麼事都沒有!”
“什麼事都沒有,就一定要發生什麼事才是不可原諒嗎?
你是有女朋友的男人,住進了一個單身女子,還是年輕女子的屋裡!
這是很理所應當的事嗎?”
艾莉一拍桌子,猛地騰起身,眼裡滿是怒火,怒視著謝飛宇。
恨死了他一副自己是在無理取鬨的模樣。
而方才一個個聲討,活似比當事人還要憤怒的女子麵麵相覷,一個個上身朝後傾去,將戰場空出來。
氣氛一片壓抑沉凝。
王若琳停下腳步。
不管是在屋外聽彆人的相爭是不應該的行為。
還是再聽下去自己可能會受傷。
她都不打算再走了。
現在隻想知道,他是怎麼說的。
“你和你爸媽一塊上門,讓你一個人住過去,就不能讓你媽住過去,你和你爸睡一個房間嗎?
那樣子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!”
艾莉拔高聲音,咄咄逼人的質問。
謝飛宇眉頭緊擰,勉強將心裡溢出的不耐壓製下去。
“我媽有些講究,會到彆人家那住,也是因為那是我爺爺奶奶的家。
再讓她去彆人的家,還是常年沒人住的家,是絕對不可能的。
你想想看我爺奶,我爸媽都在另一個房子裡。
兩家都是老式房間,不是隔音多好,深夜寂靜,我怎麼可能會做出糊塗事?
一回到小琳的家,二人便各回房間,你想想我每夜都找你發消息,要麼就在和彆人打遊戲,怎麼會有時間!”
謝飛宇聲音逐漸的降下,幾乎一字一頓說出,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。
而他所解釋的,艾莉都是相信的,畢竟那幾天他們夜晚聊的勤,因為白天都沒時間。
但不代表這解釋就會讓她滿意,所有、所有的解釋都抵不過事實:
他就是住進彆人的家裡,在那意義有些不同的春節裡。
那是一個妙齡女子的家,那女子正是喜歡他。
對的,王若琳可以瞞過一些人,但絕對瞞不了她。
再那女子又是他口口聲聲所說的兄弟。
實質上,他們是青梅竹馬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