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住的地方,旁邊就是城市公園。
於曉曉瞪大眼睛:“你居然還能跑步?”
人與人的差距為什麼這麼大!
她早上起來,渾身疼,像是被拆過骨頭一樣。
而陳齊晟居然去跑步了,還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。
她簡直要自閉了!
這什麼體質?
這什麼精力?
“我好疼啊,渾身酸。”
陳齊晟掂了掂她的小細胳膊:“你呀,就是缺少鍛煉。”
於曉曉還是覺得不舒服,她摸了摸後背:“陳齊晟,我有點不舒服。”
她將頭發攏到前麵,將背靠給他:“有點疼。”
她一轉過來,陳齊晟就看到她的後背,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之上,點點綴著不少暗紅色的吻痕,雖然沒破皮,印著白皙的皮膚,有一種觸目驚心的攝人感。
始作俑者伸手碰了碰,“疼嗎?”
於曉曉搖頭:“不疼,就是不太舒服。”
陳齊晟心虛地摸了摸鼻子:“那就好。”
陳齊晟出去做飯,於曉曉去浴室洗漱,身體有種軟綿綿的酸痛,乾脆衝個澡。
抬頭見浴室的置物架上放著一瓶新的沐浴露,於曉曉以為自己眼睛看花了,昨晚明明還沒有。
瞬間明白過來,想是陳齊晟一早去買的。
雖然不是她以往常用的牌子,但心裡還是喜滋滋的。
打開熱水,水流衝在後背,想是有螞蟻在咬一樣,刺微微的疼。
她倒吸一口氣,連忙關上水。
走到鏡子麵前,這才看到身後密密的痕跡。
“陳齊晟!”
她咬牙,對上進門的陳齊晟就是一頓撓:“你是屬狗的嗎?”
“你看我後背。”
這事陳齊晟十分心虛,所以於曉曉在他懷裡撓了十幾下,他也一句話不敢說。
早上他看到她背上的痕跡時也嚇了一跳,後來問於曉曉見她不疼。
哪知她過來洗熱水澡,熱水打開毛孔,豈不是瞬間就像是受刑。
於曉曉氣的推開他,“你乾什麼要欺負人?”
陳齊晟隻能哄著她。
於曉曉心裡覺得自己吃了大虧,這人怎麼這樣?
於曉曉悶悶不樂地趴在房間裡,她還沒吃早飯,陳齊晟也不叫她吃早飯。
也不知道他今早做什麼好吃的了?
於曉曉一邊在房裡想他做什麼吃的,一邊又覺得後背刺痛。
她在裡麵胡思亂想,結婚之前她真不知道陳齊晟還喜歡玩這個。
昨晚要不是她哭著說不行了,估計今早她都能脫層皮。
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!
有的人表麵看起來無欲無求,一臉正氣,背地裡玩的比誰都大。
有的人表麵看起來什麼都敢玩,很開放的樣子,實際上被咬個背都受不了。
於曉曉深吸了口氣,好氣!
她在房間裡啃著昨天晚上的糕點,陳齊晟從外麵推門進來。
手裡麵拿著一個小瓶子。
於曉曉的背已經不疼了,但看見他就很生氣。
陳齊晟坐在她身邊,摸了摸她頭發,“早飯做好了。”
於曉曉嘴角的糕點屑還沒擦乾淨:“我不餓。”
陳齊晟將她放在抽屜裡的糕點盤子拿到一邊,又重新坐回她的身邊。
“後背我看看。”
於曉曉不理他。
陳齊晟打開手裡的藥膏瓶:“上完藥咱們就去吃飯,吃完飯中午去咱爸媽那裡。”
說到咱爸媽,肯定是說去於家。
於曉曉倒不是真的跟他生氣,隻是覺得這個人……怎麼這樣?
她又不是不給他親,至於給她咬破了嗎?
“我從小到大都沒被人咬過。”
“而且還那麼疼。”
“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?”
“做什麼要咬我?”
這個,陳齊晟真的沒法跟她解釋。
摸了摸鼻子:“我下次儘量注意。”
本來於曉曉說沒有下次了,可又把嘴巴閉上了。
雖然有的話說起來她自己會很高興,但是陳齊晟會不高興。
上了藥,吃完早飯,兩人開車去於家。
白天一整天都待在於家,晚上時,陳齊晟想要帶她回去。
一到晚上,莫名地於曉曉想到昨晚被陳齊晟支配的恐懼,死活還不想回去,於是又在於家留了晚飯。
好在她平日裡死皮賴臉,撒潑打諢慣了,於家人沒發現什麼異常。
等到吃完晚飯,於曉曉一直心不在焉,溫長寧似乎察覺到什麼。
待陳齊晟跟於鴻霄在屋外抽煙時,溫長寧拉著於曉曉的手問她:“怎麼啦?”
於曉曉一開始還不太願意說,不過她性子直,心裡藏不住話。
便說了實話。
知道事情原委之後,溫長寧笑了笑:“多磨合就好了,一開始難免有許多不習慣,有什麼畫手你就跟陳齊晟說。”
於曉曉信了她嫂子的話,跟陳齊晟乖乖回家了。
晚上,睡覺時。
陳齊晟按照昨晚的流程,關了燈,然後上床,抱住她。
於曉曉十分認真地說:“不許再親我背了。”
陳齊晟差點就拍著胸口跟她保證了。
事畢。
於曉曉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一早,於曉曉照常起來洗澡,到浴室,睡衣一脫。
嘴裡忍不住罵了一句王八蛋!
陳齊晟說的好聽,這次確實沒有親她的後背了。
這次改成胸前。
場麵不宜描述,於曉曉自己都不忍看。
太尼瑪……
“殘暴”了!
於曉曉恨不得摁住陳齊晟的狗頭暴打!
這次她放乖了,不敢洗澡,穿上衣服。
氣衝衝地出去找陳齊晟。
陳齊晟作息規律,他早上從外麵跑步回來,順便買了一些餛飩皮,又做了一些餡兒。
做了餛飩。
屋子裡鋪滿了麵湯和餡兒的鮮香。
於曉曉咽了咽口水。
陳齊晟見她出來:“吃早飯了。”
於曉曉:“哦。”
陳齊晟:“過來拿勺子。”
於曉曉望了一眼桌上的飯菜,還有除了小餛飩,還有雞湯麵。
看著還挺好吃。
還是等吃完再找他算賬吧。
作者有話要說:晚安網,網,,...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