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武的妻子和家人們也接二連三的告狀,所說不外乎就是許歡他們吃飯的速度太慢,而且樣子嚇的學生不敢進他們餐廳吃飯雲雲。
“我們好好吃飯,啥時候嚇學生了?”一個壯漢立馬就嚷嚷起來,跟著一把脫下身上的外套,露出上身密密麻麻的紋身和疤,對著一乾警察,道:
“我們之前是做下了不對的事情,但是我們現在改邪歸正了啊,就連身上的紋身都穿了長衫長袖蓋著,難道我長得人高馬大也是錯?”
娃娃臉自然是知曉許歡他們一起子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,但眼下這事兒還真一點都挑不出他們的毛病來,原地為難。
張武一看他們身上的那些駭人的東西,簡直魂魄都要嚇沒了,他這才隱約知道他們這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!
最可怕的是警察似乎都拿他們沒辦法!
張武的妻子還個沒頭蒼蠅一樣的嚷嚷著:“我不管,反正就是他們影響我們做生意了!”
“什麼影響你們做生意了?我們加起來在你們家麵館吃飯還不到二十分鐘,憑啥就攆我們走人?哪有飯店做了飯不給客人吃飯就趕的?”
“警察同誌,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,你們可以去問問隔壁的商家,反正我們沒跟他們口中所說的那樣半個多小時。”
“你這女人不講理也就算了,還欺騙警察同誌,太壞了。”張武的妻子說一句,他們十四個大漢就立馬能回三句。
張武的母親這立馬就坐在地上,拍著大腿哭嚎:“要命啦,街霸不給人做生意了啊!混混怎麼還不去吃槍子啊!”
許歡半蹲在那老婦人麵前,麵色沉著,低聲道:“我們可是受了獎章的,你要是還亂講我們壞話,那可就是質疑市局公安的啊。”
許歡這人臉上自帶煞氣,尤其是這樣沉著臉說話,竟直接把張武的母親駭住了,好一會兒老婦人才大叫著漫天辱罵著大叫。
一個漢子又提溜著一根麵,道:“我們可不是說胡話的,也不是不講理,警察同誌你們好好看,這麵條上麵分明就是沾著那女人的頭發!要是還不能做證物的話,咱們可以去做鑒定。”
張武的家人們講道理講不過,這立馬就開始罵了起來,她們尖銳的叫聲吵的娃娃臉耳朵疼,他捂著一側的麵,道:“好了好了,不要吵了。”
錢小潔這會兒突然來了一句:“他們兩批都不是什麼好鳥,警察同誌把他們都關了吧!”
娃娃臉正醞釀著怎麼從中調節這事情呢,她這突然一聲命令,搞得他心裡相當不舒服,客氣的先跟錢小潔講:“我們做什麼事情都是要嚴格的依照法律法規去辦,您所說的我們辦不到。”
錢小潔抱著膀子,盛氣淩人的道:“我們一高每年出那麼多的尖子生,耽擱了學生學習,就這兩批子社會垃圾賠得起麼?你們這些小毛頭要是不關人,我就去找你們局長說話!”
娃娃臉也是硬氣,哼的一句:“那你就去找吧。”說完,再不理錢小潔,對報警那人問:“你們是想怎麼處理這事兒?”
那漢子趕緊道:“我們就想證明我們的清白,以及他們飯店原本就是不正規的飯店,另外想查證查證這飯店到底有沒有經營許可,他們這裡的飯菜質量實在是太差了,衛生條件也不合格,要是這樣的飯店都能開起來,我們作為正常的人民百姓以後怎麼安居樂業?”
娃娃臉停頓了下,跟著無語道:“你所說的不屬於我們出警的業務之內,但是我們可以幫忙聯係相關的管理部門協調解決。”
這時,許歡突然來了一句:“他們誣陷我們訛飯錢,這事兒警官您們得管管啊!該我們出的錢我們一毛都不少,但是多餘的錢我們一毛錢都不想給!”
娃娃臉傷腦筋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我們聯係相關部門,一起解決這事情吧。”
張武是怎麼也想不到,他們好好的做生意,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?
更要命的是,他們開店的相關證件還真沒有辦下來啊!這要是查到了,真關進去是小事,要是罰款賠錢,還影響做生意,就虧大發了啊!
張武現在心裡是一萬個後悔,把他妻子都拎過來扇了兩巴掌,但許歡他們那邊仍舊不願意私了,事情也就隻能這麼僵持下去。
林北亭喝完了茶水,搬著小板凳坐在外麵曬太陽,胖警察就走了過來,捂著肚子道:“能做麵嗎?我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嘞,餓啊!”
林北亭乾脆高聲招呼著那群熟悉的警察,笑嘻嘻的道:“吃了沒?乾脆來我家吃上一碗?”
警察們你看看我,看看看他,最終留下來兩個看顧著場麵的,都跑來林北亭家店裡,要了一碗麵,聞到肉香還特驚喜的捧了新出的叉燒肉的場。
“錢主任,咱們也去吃一碗吧?這等的沒點兒啊!”
錢小潔在娃娃臉懟出那麼一句話的時候,就已經氣的簡直都要爆炸,讓一個老師回學校去打電話,這會兒正杵著等看娃娃臉他們的結果呢,聽見身邊的老師這麼一句勸,一股子無名火就發了出來:
“吃啥吃?學校外麵的小吃店沒一家是乾淨的!學生們眼睛瞎了不曉得,你們這麼大人了還貪這麼兩口?”
其中就有林北亭家麵館的老熟客了,聽見錢小潔這麼罵話,一個個的都眼觀鼻、鼻觀心,心裡罵著錢小潔。 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