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北亭原本還想著也給市裡供點呢,祁泰這麼一要,竟然也要了個七七八八。
又過了兩天,郭鬆才得來消息,但一聽林北亭說已經被祁泰全部要走了,那憂鬱的小腔調簡直甭提多委屈了。
這天,隔壁大院又來了五個學生,這次來的男生多,有四個,還都是結結實實的壯小夥兒,另外一個是女生,瞧著也不矯情。
望見這五個人,林北亭算是鬆了一口氣。
要是真再來個汪可可那樣的大小姐,林北亭簡直頭都要炸了。
這姑娘其實也沒什麼不好,但林北亭本身大大咧咧,也更喜歡跟那些大大咧咧的人交流,要是真來個什麼笑裡藏刀他也勉強能應付,但就是煩。
這邊兒就是林家自己的地界,在自家地盤林北亭也懶得戴麵具,不待見誰臉上都寫的明明白白。
衛良這人,要說有本事吧,也不見得;可要說他沒啥能力吧,心思還挺敏感,在這兒才剛過半個月,就察覺出林北亭對他的不耐煩。
自打覺摸出這個,衛良再沒對林北亭有個好臉色。
林北亭才懶得搭理他呢,自己成日忙活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及,搭理這小心眼兒男不浪費時間麼!
於是,這次接了新生,林北亭正對五個人印象好呢,第二天五個人竟然齊刷刷的不來乾活了!
林北亭昨天還交代好了事情,地裡的西紅柿都熟得不能再熟了,他們要是不來,落果都能耽擱浪費幾百斤的,這咋回事兒?
林北亭趕緊親自尋去了隔壁大院,沒成想那邊徐老正發脾氣呢,六個人排排站,都勾著脖子,乖乖聽訓,尤其是衛良,那簡直就被徐老的疾風暴雨一陣摧殘得簡直都要哭鼻子了,
二十多歲的大男孩,露出這麼紅紅的眼眶,林北亭看了都要不忍心。
正好徐老也瞧見林北亭過來,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,道:“你們領著他們去上山摘西紅柿吧,彆耽擱你地裡活兒了。”
林北亭好奇的不行,這兩天衛良都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,怎麼這次見了竟然跟見了貓兒的老鼠似的,一個勁兒的往地縫裡鑽?
“嗨!衛良這小子不踏實,我說了他兩句。”徐老也不願意多講,擺擺手讓林北亭把他們領走了。
衛良低著頭去水井邊洗洗臉,跟著自個兒回了屋裡,剩下的五個人便背了背簍,跟起林北亭直接走。
上山路上,林北亭總算是得知了怎麼一回事兒。
“衛良這小子在學校也沒什麼壞事兒啊,怎麼來了這邊實習就這樣給人家身上潑臟水呢!”楊昌道。
莊齊臉上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們才來兩天,跟你們家也沒那麼熟悉,也是埋頭胡巴乾了兩天就以為衛良說的是真的,我們就曠工了……”
這麼一說,林北亭更好奇了:“衛良都在我身後編排我什麼了?”
曾通道:“這小子說你是現代黃世仁呢!跟周扒皮一個性質那樣剝削勞動人民,說什麼乾了好久好久活兒要麼不給工錢,要麼隨便給點,反正說的我們好虧的樣子。”
這批過來唯一的姑娘臉上也掛著些尷尬,道:“其實徐教授說的很對,我們也就是學了學書本上的知識,自己很多都隻是一知半解的就妄想賺大錢。”
曾通接嘴,誠懇道:“青青說的對,徐教授也說了,你們能把普通的作物種的與眾不同那樣的好吃,就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,還能一點點的加工細化產品線,帶動那麼多就業崗位,更是值得我們學習。”
林北亭一貫的知道徐老對他自個兒的評價不低,但沒成想在他心中自己竟然這麼有分量,從來臉皮厚的他這次也鮮少的自謙了兩句。
第二天,曾通他們再次上工的時候,林北亭才知道,衛良連夜坐火車走了。
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,原本林北亭還以為最先堅持不住的是汪可可那位大小姐呢。
想到那位,林北亭抬頭便正好瞧見林愛國領著他們這一隊下山的,昨兒大家夥兒都摘了不少的西紅柿,今天他們主要工作是重新整理西紅柿地壟,是以背下山的果子倒是不多。
林愛國看見兒子,便順路走到林家院子後麵雞籠這邊,馮小草他們也結束了清早的工作,就地解開背簍。
“餓了吧?隨便吃吃先墊肚子。”林北亭也不小氣,從背簍裡撿起西紅柿就往幾人拋去。
平均每人兩個又大又軟的西紅柿,林家的西紅柿結果大,每個都有半斤的量,幾個人又乘著屋後新打的水井隨便洗洗吃了,汪可可胃口小,竟然當場打飽嗝。
正巧大家還在說衛良走人的事情,還都看向汪可可,汪可可摸了下嘴巴,把嘴角的紅色果汁抿了半個臉頰,隻見她臉蛋鼓鼓的道:“怎麼?你們憑什麼以為我會是最先的逃兵?”
果然,一圈人的眼神都太露骨了,不用說汪可可都能猜到大家心裡怎麼想,十幾個人笑起來聲音賊和諧。
作者有話要說:那個,汪不是女主昂,重要女配,而且辣麼大年齡差呢。
上周又去市裡檢查複健了,這周就不去了,在家裡好好碼字給大家更新,愛你們=33=網,網,,...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