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楊青青、馮小草、汪可可和衛瑩這四個女生這兩天看看調去養小雞仔,剩下的四個男生到時候跟著你上山乾農活去。山上農活要是忙起來也確實要命,但是也不是天天那麼重的;養雞養牛活計倒是不累,但就是繁瑣,女孩子們心細,讓她們照顧這些牲畜剛好。”林北亭道。
“是我之前疏忽了,可可她們都是小姑娘呢!”林愛國一拍腦門。
“這事兒你到時候跟他們去說。”林北亭又交代道,他懶得跟說他臭屁小子的人打交道。
林愛國沒想那麼多,著急的說:“那我這就去找他們說這事兒。”
林北亭聳聳肩,自個兒進門開始做早飯,順便等待著林愛國回來。
結果還沒進廚房呢,林愛國又風風火火的進來了,著急忙慌的問說:“那要是這麼分的話,山上乾農活的日子少、工作量重,養雞養牛的任務輕但是繁瑣,工錢怎麼說?”
這是使慣了長工,林北亭都忘記這事兒,想想,才道:“那就算上山乾農活的一天四十,在下麵搞養殖的一天二十五吧。”
林愛國側頭想想,才點頭道:“也好,我這就去問問他們。”
又隔了兩天,山上西紅柿又大收獲的時候,林北亭就見上山的換了一波,卻沒想到馮小草仍然在,倒是汪可可跟衛瑩她們倆沒見著。
晚上,林北亭才聽泡腳的林愛國說起她,原來是主動過來做農活,為的就是多賺那十五塊錢,說完,林愛國自己都歎氣。
一會兒,林愛國又張張口,林北亭一眼就望穿他接下來要說的話,便堵道:“要是隻給馮小草工錢多,其他人會怎麼想?更何況馮小草能自力更生走到這一步,她也未必會要你那錢。”
林愛國還沒張口呢,愣是被林北亭說了個啞口無言,半晌才鬱悶的臭罵林北亭一句。
滕豫星接到林北亭的電話,說是下個月又能增加一千多隻小公雞的供應,一下子心胸都開敞了,一早起來哼著歌兒檢查完紫霞樓。
這段時間紫霞樓引進了新品種的山雞,紫霞樓的名聲大噪,可偏偏山雞供應不足,每天滕豫星都要糾纏於各種電話陪笑臉,員工們天天都瞅習慣了他那張憂鬱的臉,今兒突然見著他那一臉的春光燦爛,愣是嚇的清潔工手上的抹布都可勁兒的蹭玻璃。
等到滕豫星滿麵春光的走過去,幾個清潔工阿姨三三兩兩的便湊到了一塊兒。
“咱們老板彆不是愁瘋了吧?”
“笑的怪嚇人的。”
“可不是?我胳膊都出雞皮疙瘩了,你們看!”
“哎呦我的娘呦,老板趕緊正常回來吧……”
滕豫星沒走多久,突然想起一件事回頭,結果就聽見自己樓裡的員工就這麼叨叨自個兒,站著一聽,不由得自己摸上了自己的臉,並納悶:有這麼嚇人麼!
這時,大堂經理瞧見了站著一臉怪笑,還似乎想著啥摸上自己臉側的老板,也是奇怪的不行,想著這段時間老板那陰晴不定的脾氣,大堂經理壯壯膽子上前:“老板,徐總又打電話說要定咱們的養生雞了……”
“啥時候來?給他記上!”滕豫星大氣的很,隨便掃掃袖子。
大堂經理差點以為自己沒掏耳朵出現了幻聽,又重複的問一遍:“是徐翔軍徐老板訂的!”
滕豫星不管這個,反問道:“啥時候啊,你給他記下不就行了?有錢你還不賺啊?!”
大堂經理縮了縮脖子,心中幽怨的想:之前是你嚴格把關訂養生雞的顧客的啊……
不管那麼多,反正今天老板交代這兒了,徐翔軍又給他塞兩百的紅包,這會兒聽見老板鬆口大堂經理自然樂的輕鬆,腳步歡快的去辦公室記上徐翔軍的大名,並排好日期。
等到下午,大堂經理才聽滕豫星的助理說道,原來是供應商那邊翻倍供上小公雞了,這會兒他才反應過來,也是心中一喜。
沒彆的原因,清河市這地界要說大,其實也不大,但偏偏之前林北亭能供上的小公雞實在是太少,那做出來的菜上給誰,便需要仔細取舍一番。
要知道,彆的菜館老板都是和氣發財,可偏偏這養生雞的口碑一傳出來,滕豫星就和氣不成了,哪哪兒的老板都想吃那麼一鍋補補身子,可偏偏量供應不上啊!這一著急上火的,滕豫星肯定平日裡沒好臉。
現在好了啊,小公雞供應量上來,大堂經理這會兒才是真切感受到了老板那如春風拂麵一般的溫暖。網,網,,...: